“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尚膳監偷吃的了!”
一陣碗碎的聲音響起後,接著就是拳打腳踢的聲音與求饒的聲音。
李宏喜揉著醉後的頭,看見沈豐與幾個太監把一個小太監堵在牆角打。
他隔了一段距離,看不清那小太監具體長什麼樣,路過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沈豐讓其餘幾個太監繼續打那個太監,他自己跑到了李宏喜面前說道:“大師傅,是這樣的,最近幾日,送給宮裡主子們的飯菜常常有少,我們知道是出小偷了,今日我們人贓並獲,當場捉住了這偷主子們飯菜的小偷,對他好打一頓。”
原來是偷菜的小偷。
李宏喜想自己未進宮鬧饑荒時,也曾偷過別人家裡的食物,但沒有被人抓到過。
可以想到這來尚膳監偷東西的小偷可能不太機靈,是主子虧他吃的了,還是自己嘴上好吃,哪兒不好偷,偏來尚膳監偷?
“見好就收,別把人打死了,哪個宮裡的人,就扔回到哪個宮,他家主子自會處罰他。”
沈豐:“是。”
“給我做碗醒酒湯喝,再準備兩個茶點,我稍後送去安鳳宮。”
昨夜與胡、元兩個侍衛一起吃了酒後,李宏喜回去後,自己獨自又喝了半壇酒後才歇下。
這會兒沈豐站在李宏喜的面前,雖是聞不見他身上的酒味,但是從他面目神態來看,他的臉色看起來很虛弱。
沈豐說道:“大師傅,少喝些酒,當心傷身。”
傷身不重要,李宏喜就怕傷心。
經胡侍衛一說,李宏喜後知後覺許蘿兒發育過於快了,這樣太容易招惹別的男子對她的覬覦。
這其中的原因,李宏喜很清楚。
安鳳宮裡燃著的香被李宏吉鑑定出是有問題的,那用在青樓女子身上的催熟香,用在了許蘿兒的身上,怕是已深入了她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