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涼。
許蘿兒被他的手涼得身子一顫。
想來這室外的溫度是很低的。
“外面是不是很冷啊?”
“還行。”
“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剛來。”
“……為什麼來找我,不是說夜裡來,不好出後宮嗎。”
“還不是想你,想得來睡不著,來替你暖被窩了。”李宏喜的臉從她脖頸之間抬起,向她索吻,“阿蘿。”
許蘿兒的手捧上他的臉頰,正要去吻他的唇,就聽見外面值夜的丫頭向殿內走來的聲音。
“娘娘,你是在和誰說話?是在叫我嗎?”
許蘿兒一抬被,慌張的把李宏喜用被子從頭到腳蓋住了,半起身遮掩那被子裡的人。
在外殿貴妃榻上值夜的丫頭走進來,就看見許蘿兒半坐在床榻上,正看著自己。
因為險些被發現,許蘿兒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沒叫你。”
“咦,奇怪了,那娘娘是在和誰在說話?奴婢明明聽見了娘娘在說話。”
“我……我沒說話,你莫不是聽錯了。”
那丫頭不確定到底聽沒聽見許蘿兒在說話,她聽見許蘿兒在說話時,正在打瞌睡,處於半寐的階段。
丫頭說道:“那奴婢可能是聽錯了,娘娘有叫奴婢的話,請儘管吩咐奴婢,奴婢的耳朵尖著吶,娘娘一喊,奴婢立刻趕到。”
許蘿兒背上冒冷汗,她可不需要耳朵這麼尖的丫頭。
“嗯,有事的話,我會叫你,我要就寢休息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
那宮女一離開,李宏喜的頭緩緩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阿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