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羚最後一博的機會。
好不容易逮到了他的把柄,知道他與宮裡的某個娘娘有染,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手。
“你與那女人都可以,為什麼與我不可以?”金羚對站在門邊的李宏喜走去,“公公難道嫌我是個宮女,沒她高貴是個主子?”
李宏喜不打算往後退,鎮定地等著她走來。
“雖不知她是哪一位娘娘,但她是皇上的女人,哪有我乾淨純潔,公公不要犯傻下去了,你貪慕皇上的女人,猶如在鋼絲繩上盪鞦韆,遲早有一天會跌入萬丈深淵,不如與我……”金羚還沒說完,就被李宏喜擰上了雙手。
身子一轉,她的雙手就被背在了身後。
李宏喜把她往外一推,關上了門,隔著門對金羚說道。
“我該說的話已說盡,承蒙金羚姑娘厚愛,但愛這個東西是雙向的,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那一切都是枉然,我沒有貪慕陛下的娘娘,那女人從頭到腳都是屬於我李宏喜一個人的,她不是皇上的女人,也不是後宮的娘娘,我祝金羚姑娘早日覓得如意郎君,不要在我這棵樹上吊著了。”
說完這些話,李宏喜吹熄了屋裡那唯一一盞的蠟燭,任憑金羚在外面如何拍門說話,他都置之不理,躺在床上,把那流蘇藏好了,再不讓這寶貝流到了他人手裡。
虧得是金羚自己給送上了門,不然他都不知道上哪兒去尋回這流蘇。
金羚拍了許久的門叫喊,李宏喜裹著被子矇頭不理。
等到次日早晨,李宏喜開門,門外早沒有了人。
他把墊桌角的香囊抽了出來,拍掉了灰塵。
這香囊是金羚送的,他一直沒找到機會還,所以拿來墊了桌角,現在看來是有機會還了。
李宏喜不打算親自把香囊還回去,而是轉手透過他人送回去。
這人,就是李子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