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這次著急的忘記拿被子裹許蘿兒,或拿被子裹上自己,加之許蘿兒從浴桶裡出來後,身上不著一物,少去了穿在身上的衣物,她沒有了隔閡感。
許蘿兒總感覺到李宏喜身上有個硬東西,硌著自己不舒服。
“宏喜。”許蘿兒拍了拍他的肩。
李宏喜的臉從她心口前抬起。
“你今日出來的時候,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麼東西?類似大的玉佩,或是……”
許蘿兒感覺那硬度像鐵器,繼而想起上次李宏喜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割斷了綁在她手裡的繩子。
“或是匕首?”
李宏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玉佩匕首的?”
“就是你身上是不是佩戴有硌人的東西?你把它取下再與我親熱,硌疼我了。”
李宏喜反應過來,從容的假裝在腰間摸了摸,摸出了一串鑰匙:“是不是這個?”
“大概是……”許蘿兒不確定。
“應該就是這個。”李宏喜把拿出來的那圈鑰匙放了回去,拉過被子,蓋上了許蘿兒的身子後,側躺在了她身邊。
“這是之前我向沈豐要的庫房鑰匙,忘了還給他。”
許蘿兒沒有懷疑,順著就躺進了他的懷裡,手指不安分地扯著他領口上的扣子來玩。
“你不是說四天兩見嗎?這才第二天,你就跑來找我了。”
“還不是因為想你,做完該做的事,一得空,就忍不住來找你了……”李宏喜嗅著她臉頰上的香氣,作勢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