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義與李宏吉都深知李宏喜的秉性,李宏喜擅長在李子義面前裝乖巧,做小伏低,卑躬屈膝。
李宏吉則看透李宏喜溫柔之下,暗藏的尖刀。
這些,都與‘呆’沒有關係。如果李宏喜讓人感覺呆和笨,那他一定是為達到某種目的而在偽裝。
對於許蘿兒突襲的一吻,李宏喜並不驚訝,這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事。
他要誘這條‘笨魚兒’上鉤。
一旦女方主動,挑破了那層窗戶紙,那他就佔在了上風,在建立起這段關係伊時,他就有讓對方仰望的姿態。
李宏喜慌作驚訝地推開許蘿兒,說道:“娘娘……”
“不要叫我娘娘,叫我阿蘿。”許蘿兒作勢撲上前。
李宏喜不想擋她,但又不得不擋她,讓她不易得逞,藉機問道:“娘娘親我,是尋我作開心,覺得好玩?還是中意我,想與我在一起?”
誰沒事會拿親吻當開心的。
許蘿兒扯著他衣領說道:“李宏喜,你不要裝傻了,一次次對我那樣,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有什麼鬼心思。”
李宏喜回道:“我對娘娘是出於關心,而且,我並沒有把娘娘怎樣。”
“你還沒對我哪樣?你都……”許蘿兒說到一半,覺得他說的話沒錯。
親他的人是自己,他並沒有對她有過親暱行為。
許蘿兒開始思考。
見她思考起來,李宏喜鬆開了擋她的手,擔心她思考透了,當真不再來親自己了。
但許蘿兒的腦袋瓜子已經是一片漿糊狀,她管不了這麼多,找準角度就又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