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去時，碧湖與老皇帝都不在。
宮女說碧湖與老皇帝去遊船了，讓碧雲去擦地磚，不用擦池壁了。
養元殿的地磚都是用金塊鋪設。
那金塊不是作首飾的金，那是一種特製的金，比大理石還要堅硬，鋪設在地上，像撒上了一層金粉，金光閃閃。
碧雲跪在地上用帕子抹地磚上的灰層和人的腳印時，那陳姓侍衛就像一隻綠頭蒼蠅在她耳邊叨擾。
“碧雲姑娘，擦完了地磚，和我一起去吃個小酒吧，這天冷了，吃杯小酒正好能暖暖身。”
“碧雲姑娘，我知道有個院裡開的花特別好看，你與我一起去賞花吧。”
“哎，碧雲姑娘……”
……
碧雲裝起了耳聾，無論這侍衛問多少句，她都一句不答。
直到養元殿的宮女走了進來，說道：“皇上與湖娘娘回來了，快避開去。”
碧雲才撿了帕子，走去了一個柱子後面藏著，那侍衛跟著她藏在柱子後。
碧雲換了一個柱子藏，那侍衛也跟著換了一個柱子藏。
碧雲忍不住說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噓。”侍衛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碧雲還想說什麼時，就見老皇帝與碧湖進了殿，兩人貼面不知道在講什麼，碧湖被逗得臉發紅。
兩人糾纏著就去了榻上，解下了床簾。
碧雲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臉紅著就要離開，那侍衛拖住她，反覆摸著她的手背，碧雲不敢出聲，怕驚擾了帳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