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的舉動讓許蘿兒不自覺後退了半步。
“你做什麼?遭人看見了,你到底還想不想活?”許蘿兒說著,緊張地看了看四周。
發現這裡除了他們兩人,再無其他人。
李宏喜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是看娘娘頭上的流蘇精美好看,所以摸了一摸,感受一下。”
流蘇是女子發上的飾物,許蘿兒想他用不著流蘇,上趕著來摸自己的流蘇,結論只有一個:是他給那叫金羚的相好的,物色流蘇。
許蘿兒拔下頭上的那支流蘇,走近李宏喜,把那支流蘇塞到了他手裡,又退回與他保持半步的距離。
“娘娘送我流蘇?”李宏喜滿腦子疑惑。
“嗯,送給你,你拿去送給你相好的。”
李宏喜更疑惑了。
“相好的?”
他哪兒有相好的?
“娘娘,我相好的是誰?什麼時候我有相好的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許蘿兒知道他當然不會承認。
“反正,我有成人之美的……”許蘿兒說著說著,容嬤嬤的針就又紮在了她心上,疼痛無聲。
李宏喜故意打翻酒杯弄髒她的裙子,創造出這樣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可不是讓她說些這樣沒頭沒腦的話。
他摸流蘇,只是他收回了想觸碰她臉而又忍住的手,並非真如他所說流蘇精美,想要摸一摸。
他對流蘇一點兒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