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許蘿兒琢磨著綠珠說的話。
從綠珠的言語中,綠珠認為花狗子是不可能害死旺福的。
花狗子指認旺福是李宏喜弄死的。
但許蘿兒堅決不認為是旺福是李宏喜弄死的,李宏喜與旺福無冤無仇,平白無故去弄死一條狗,他又不是變態。
至於旺福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花狗子害死的,許蘿兒都不想去了解了。
人死了,狗死了,事情就成埃落定了。
花狗子與旺福對她來說,都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今日李宏喜沒有出事,面對花狗子的糾纏,他遊刃有餘,表現的從容鎮定,讓許蘿兒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質。
他是火都燒到眉毛上,都能用一口氣用嘴吹熄的人。
這樣的人,做什麼都應該會很成功吧,即使不是做個太監,去做別的,都會是一個優秀的人。
翌日。
老皇帝不來宮裡後,許蘿兒無事,在房中練起了字,練字練累了就繡荷包。
繡一會兒荷包,再練一會兒字,這時間很快就打發過去了。
等到夜幕,荷包在許蘿兒手裡差不多是成形了,只差繡上兩個銅鈴就大功告成了。
院裡,卓子在教碧雨做孔明燈。
燈已做成一半,許蘿兒坐在屋簷下,託手看著兩人做燈,看著看著,她忽然想起李宏喜約了自己戊時一刻在桃園裡見面。
許蘿兒放下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卓子答道:“娘娘,戊時三刻了。”
那這時間是已經過了?許蘿兒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卓子的視線隨著她抬了起來,看她心神不寧,問道:“娘娘,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