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見她又自責起來,開導道:“娘娘這次把陛下氣成那樣,陛下都沒有罰你,那說明陛下是看重娘娘的……”
“不,皇上不是看重我,他是看在九皇子的面子上,沒有那九皇子,我少不得會被賢妃打一頓,那九皇子黏著我進了養元殿,陛下和我說話時,他就在我懷裡睡著了,要沒了他,我是進不到殿內同陛下說話。”
許蘿兒犯起嘀咕:“這九皇子是上哪兒冒出來的?聽賢妃說他不會說話,可他當著賢妃的面,稱呼我為母后,我暗地裡想著,那快兩歲的孩子不會說話和會說話,不都是正常的嗎?貴人語遲,有些孩子天生說話說的遲,落進了他們嘴裡,就成了一個不正常的人。”
李宏喜沒有多加談論九皇子,只說道:“娘娘想的是夠豁達的。”
李宏喜一直以來,都認為許蘿兒的想法與別的女子很不一樣。
拿碧湖這件事來說,換成是別的女子,自然不會與皇上去爭論什麼,而她寧肯維護碧湖都要得罪皇上。
李宏喜堅決不認為她是傻氣,而認為這是獨特。
好比現在,光是這樣坐著看著她,表面上是沒有破綻的,實際上心裡是激動的、是雀躍的歡喜。
許蘿兒看向在看自己的李宏喜,說道:“我說完我的了,該你說你的了。”
李宏喜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要說什麼,撞上了許蘿兒的眼神,他慌不擇亂的把自己看向她的眼神移到了別處。
“我……”
許蘿兒問道:“你就說說你那中意的女子是誰?是哪個宮裡的宮女?”
“這個……這個不能說。”
“那是什麼可以說的?”許蘿兒打聽起年齡來,“那女子的年紀是有多大?”
李宏喜道:“十四了。”
許蘿兒想著,那和自己這身體的年紀是一樣大的。
這宮裡十四歲的宮女多了去,這是一個龐大的基數,許蘿兒無法憑著一個‘十四歲’把李宏喜中意的女子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