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景象讓許蘿兒看呆了。
她腦子裡冒出了一句話:這人可能是在勾引我。
‘理智’與‘衝動’在她的頭腦中颳起了一場風暴,最終‘理智’佔了上風,‘衝動’敗下陣來。
‘理智’告訴她,眼前這太監沒理由勾引她。
一個太監勾引她來有什麼用?啥事都是做不了的。
‘理智’還告訴她,這太監當著她的面嘬手指、舔手腕,可能……只是餓了。
“李宏喜,好吃嗎?”
“嗯,味道不錯。”李宏喜不羞不臊,回答的理所當然。
這襯得許蘿兒的心中有鬼,怕在他面前露出馬腳,想要趕他走了。
“我現在粥也吃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李宏喜坐著沒動,與她講起了話。
“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是義父將我養育長大,義父教育我說,女人極易借自身的優勢去利用男人,今日我是見識到了,娘娘你用完我就丟棄了。”
“什麼叫女人極易借自身的優勢去利用男人?你不能一竿子打翻所有的女人,還有,我什麼時候用你了?我碰都沒碰你一下。”
許蘿兒覺得這個‘用’字很有歧義性,說的她好像把李宏喜怎麼樣了。
她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未曾碰到,清清白白著呢。
“她們都沒進到這裡,沒讓娘娘吃下飯,我進到了這裡,服侍娘娘吃下飯,我讓娘娘吃下了飯,娘娘不感激我,轉頭就讓我出去,這難道不是用完我就丟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