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妃負氣。
對賢妃,她不敢反駁。她能把許蘿兒不放在眼裡,但不能不把賢妃這個狠角色不放在眼裡。
金貴妃一聲不吭,進殿去看望老皇帝了。
賢妃看著金貴妃進了殿,直到金貴妃的裙角隱沒在門內,確認她是進了殿,賢妃才將視線轉向了許蘿兒。
“皇后娘娘,皇上對你失望的很,雖沒有口頭上說你這皇后是當不成了,但言語之間,已有廢棄的意思,請你叫人回安鳳宮將鳳印、皇后寶璽呈上來,再聽候發落。”
許蘿兒還沒有聽話到,賢妃叫交風印和寶璽就交。
哪怕是皇上要廢黜了自己這皇后,也應當有皇上的聖旨,白紙黑紙寫著,這樣才作數。
“賢妃娘娘。”跪在地上的許蘿兒挺直了背,望著賢妃說道,“我不能憑你的一面之詞,就交出皇后寶璽和鳳印,若皇上沒有廢我之心,屆時你拿著寶印和寶璽到皇上面前一說,說是我主動交出了寶璽和寶印,不當這皇后了,那我還冤的很。”
賢妃在心裡冷笑。
“這皇后,是皇上下旨封我的,皇上封我時,傳了兩道聖旨,那麼,皇上要廢我,也一定要有聖旨,若皇上說是要我的命……”許蘿兒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李宏喜的模樣。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我的命,需要用我這條命去還的,我許蘿兒絕不對逃避。”
賢妃在心裡罵了她一句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拿不到皇后寶璽和鳳印,賢妃咬咬嘴唇,預備給她吃一些苦頭了。
“皇后娘娘,那就別怪臣妾不客氣了,來人啊,皇后以下犯上,妄圖謀害皇上,杖打二十大板。”
衝許蘿兒那小身板來看,二十大板打下去,人非死即殘。
跪在許蘿兒身後的碧湖往前跪了些,向賢妃磕了一個頭,對賢妃說道:“娘娘,此事因奴婢而起,奴婢願代皇后娘娘捱了這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