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一個說法,行,朕就將碧湖封為美人,你可滿意了?”老皇帝跪坐在許蘿兒的身上,俯身想去吻她。
許蘿兒用手撐開了他的臉,避了過去。
老皇帝壓在她身上等同一塊巨石,壓得她氣都喘不過去,就別提說話了。
老皇帝見吻不上她,改變策略去解她的衣衫。
他顫抖著手,一邊拉下她衣服,一邊用討好的語氣說道:“只要小蘿兒你樂意,朕封碧湖為貴妃都行……”
許蘿兒用力氣頑強抵抗著他,但那力氣終究還是太微小,擋不住他。
等到老皇帝俯身,急急地吻衣衫拉下後的那塊肌膚,許蘿兒眼疾手快,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老皇帝吃疼,鬆開了她。
“疼疼疼,你鬆開朕。”
許蘿兒死咬不鬆口。
老皇帝想打她,可看到她那像花一樣的面容,又是捨不得出手,搖擺著被她咬住的手臂,喊道:“小蘿兒,你鬆開,有什麼事,我們都好商量……”
直到老皇帝從她身上完全起來,許蘿兒才鬆口。
老皇帝從床上跌到床下,屁股被摔到發疼,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許蘿兒拉上肩部被褪下的衣服,從嘴裡吐出一口包含有老皇帝面板臭味的口水。
這時得了空能說話的許蘿兒才說道:“陛下你即使把碧湖封為皇后又如何,我是不會推碧湖下火坑,嫁給一個強隔)奸犯。”
老皇帝捂著被咬出牙印帶血痕的傷口,氣得齜牙。
她居然說自己是強隔)奸犯!
什麼是強隔)奸犯,老皇帝不懂,但他知道,這一定是個不好的詞。
老皇帝理解不了許蘿兒的想法,正如許蘿兒理解不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