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一掌開啟李宏吉拍在自己臉上的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這就是死鴨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李宏吉訕笑,轉身欲走。
李宏喜拉住了他:“你去哪兒?”
“去哪兒?你說我能去哪兒?有了小皇后落水這個插曲,義父沒有追究你辦事不利,可是義父若是知道小皇后落水是人為,是有的人想逃避,不下致幻粉,故意推了小皇后下水,你就等著吧,等著義父來收拾你。”
“那你去,儘管去義父那裡告狀。”李宏喜鬆開他,推了他一把,“義父是不會相信你的胡編亂造。”
李宏吉走到院門口,還不見李宏喜來追自己,他折返回去,看見李宏喜穩坐在院中。
貓跳上李宏喜的左肩上,甩著一條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十八厘米長尾巴,一雙發綠的貓瞳瞪著返回來的李宏吉。
“你當真不怕?”
“我沒有做過的事,我有什麼怕的。”李宏喜答的坦然。
李宏吉又坐在了他的對面,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和他談一談。
“弟弟,你是不是喜歡上你的獵物了?大膽說,沒關係,這裡就我們哥倆,若是喜歡上了,就如我說過那樣的,玩玩就得了,玩夠了,選一種不讓她痛苦的法子,死去好了。”
貓跳下李宏喜的肩,去了黑處。
李宏喜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飲酒,不作答。
李宏吉看他變成了一個悶葫蘆,半天都敲不出一個屁,拿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起身就走了。
李宏吉只是看見了中秋宴那天,他與許蘿兒貼牆站立,但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斷定許蘿兒落水與李宏喜有關,就算說給了李子義聽,李子義捕捉到這個風聲,只會對李宏喜屈打成招。
依照李宏喜這人的性格,招不招,還是個未知數。
李宏吉也不想引起與李宏喜之間的不睦,他是希望著李宏喜好,不希望李宏喜被女色所迷,忘記了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