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貓叫?”
肖昭儀來不及回答許蘿兒的話,哽著脖子吃端上桌的豆子。
那吃相,許蘿兒根本不信她是一天沒吃上飯了,這起碼是兩天沒吃上飯了。
許蘿兒又問了一聲:“李宏喜學貓叫?”
肖昭儀艱難地吞下含了一嘴的豆子,又灌了一杯茶水,把堵在喉嚨上的豆子衝了下去。
“他學貓叫是在對暗號。”
“對暗號?”
“對,在對暗號,是和玉瑤宮裡的金羚在對暗號。”
許蘿兒首先想的就是不太可能……
大晚上的在後宮和一個宮女對暗號,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沒有看錯。”肖昭儀很堅定。
“不止是我一人看見李宏喜發出貓叫,收到貓叫暗號的金羚就立馬出現了,我當時帶的兩個宮女,也都看見了,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肖昭儀手裡拿著綠色長毛的豆殼。
她把豆殼向竹兜一指,說道:“兩人一見上面就抱上了,那叫一個親熱,抱了不說,金羚那丫頭把親手繡的荷包送給了李宏喜。”
聽到這番話,許蘿兒的面色白如紙。
她說要送他荷包,他再三拒絕說不用荷包。
許蘿兒當真他不用荷包,原來這是有佳人送他荷包了,自然是用不著第二個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