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了?是病了?還是……”
這活的好端端的人,傳出了這樣的噩耗,實在是令許蘿兒費解,又驚訝,
許蘿兒從來沒有盼著他死過,頂多就覺得他做了有錢人家的女婿,讓他撿了一個天大的大便宜。
“這不是……到處都在說霍家那小姐剋夫嗎?”
許何氏抿了一口茶,候在旁邊的宮女們都豎起了耳朵,聽許何氏講接下來的話。
“白家小子死了後,逐漸就有人傳出,霍家小姐霍花甜都嫁了兩次,白家小子是她的第三任相公,但是那前兩任相公,要麼是病死,要麼就是中毒身亡,據白家的人說,白家小子抬出霍府,滿身都是鞭痕,讓仵作驗屍,那仵作明顯被霍家的人收買了,一口咬定說是白獨生暴病而亡。”
“白家的人擊鼓鳴冤,向衙門告狀,他白家是富得流油的霍家對手嗎?”
許蘿兒不是很確定地說道:“不是?”
再怎麼說,白家是許鶯兒生母白氏一族的,搭上國丈這一支關係,好歹能與僅是平民的霍家抗衡吧?
“當然不是霍家的對手了,白家小門小戶的,哪裡扳得動霍家,霍家老爺給了白家一些銀子,當是賠款了,這還看在說白獨生上門當了他霍家的插門女婿,拿他當半個兒子看待,才給這些銀子。”
許蘿兒:“那我們家……”
許何氏斂起輕鬆的神色,劃定了楚河漢界。
“我們與白家沒有一點關係,那白獨生與我們家,也是半分關係都沒有。”
許蘿兒不解,白獨生不知是做了什麼,會被霍家的人害成這樣。
許何氏看她凝眉思考,問道:“皇后娘娘在想什麼?”
“想白獨生……”
“想他做什麼?”許何氏打斷許蘿兒沒有說完的話,“您現在是皇后娘娘了,不能再去想了。”
許蘿兒知道她是誤會了。
她沒有想白獨生,她就是想白獨生招了什麼恨,能被霍家的人用鞭子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