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鳳宮裡打麻將的桌子空無一人,那個熱熱鬧鬧一起搓麻將的場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許蘿兒坐在桌前奮筆疾書。
碧雲站在許蘿兒身邊,為她扇著扇子,扇掉那壓抑的緊迫感。
“娘娘,不是不練字了嗎?怎麼突然提筆要練字了?”
許蘿兒邊寫著字,邊說道:“你沒聽見那太監說嗎,沈豐是去李子義的住所了,他這是去找李子義了,李子義是皇上的人,要是讓皇上知道我打麻將不寫字,我這皇后就真當不成了。”
當不成皇后就虧了,許蘿兒還想霸著這皇后的位置,一直當皇后當到老皇帝歸西的那天。
碧雲感嘆,既然還是怕著皇上,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和沈豐說不習字,不交字,乖乖的把字寫了,交給沈豐不就好了。
許蘿兒也覺得自己很作死。
鋌而走險想賭一把,逼著沈豐去找李宏喜來,結果那狗崽子跑去找李子義了。
許蘿兒揭開茶蓋,想要喝一口果汁繼續寫,卻發現杯裡的水都被自己喝得見底了。
見此情況,碧雲放下手中的扇子,提起茶壺要為許蘿兒摻果汁,發現茶壺也空了。
碧雲提起茶壺,說道:“我這就去給娘娘盛果汁。”
“去吧去吧,快去。”許蘿兒焦躁的都寫不好手中的字了。
碧雲捧著空茶壺一走出殿內,就看見扶著李宏喜的沈豐。
兩人這都走到了院裡,快到殿門口了。
“李公公。”碧雲驚訝地喊了他一聲,心想這守宮門的太監真是把李宏喜把自家人了,人來了,都不知道來娘娘的面前通稟一聲。
碧雲調頭,想回到殿內告訴許蘿兒,李宏喜來了的事情。
李宏喜叫住了她:“碧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