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獨生這人成親成的可真快。”
早起,坐在床邊尚未把眼睛睜開的許蘿兒幽幽來了一句。
自從得知白獨生突然就成親了,她心裡就不解恨,沒能把白獨生騷擾到底,這是她心中的一個遺憾。
這怎麼就出現了一個女子,一個願意嫁白獨生那種孬種的女子呢?
這女子莫非不是盲女?瞎了眼不成。
站在一邊擰著帕子的碧雲說道:“聽說娶的那戶人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雖然白家小子做了倒插門女婿,但他這種的窮酸小子能攀上這樣的富貴人家,前世肯定與那女子修了良緣。”
“是良緣嗎?”許蘿兒說道,“不是我對白獨生有偏見,我怎麼隱約感覺這是一段惡緣呢?”
碧雲將擰好的帕子遞給許蘿兒,說道:“娘娘還是放下了吧,他已娶妻,娘娘的執念再這樣深下去,只會給自己徒增煩惱。”
嘖嘖,這話說的,許蘿兒聽著像是自己對白獨生留有什麼感情上的執念。
罷了,算他運氣好,白家祖墳埋的好。
“那讓去騷擾白獨生的女子叫黃什麼的,如何了?”許蘿兒知道這古代女子名聲最要緊,鬧出這麼一場戲,一定讓不少人看了笑話。
若那女子在此地呆不下去,想要遠走他鄉,許蘿兒可以贈她大把的銀兩,送她離開這個地方。
”那位黃姑娘人挺好的,收下我們給的金元寶,千恩萬謝,說要在國舅府裡當牛做馬,雪思看她幹活勤快踏實,本是想留下她的,但被金林酒樓掌櫃的強制要走了,雪思懶得與那掌櫃的爭,黃姑娘就去了金林酒樓幹活。”
許蘿兒用帕子洗著臉,發出感慨:“勤快的人,無論去哪兒都有人爭著要,都有一口飯吃,不會餓死。”
“是的。”碧雲取來衣服,準備替許蘿兒穿上衣服。
許蘿兒依然不是很適應被人伺候穿衣吃飯,拿過衣服要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