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臣妾有眼無珠啊!那日在桃園與娘娘相遇,把娘娘當成了宮女,是臣妾愚昧,臣妾特來向娘娘請罪,請娘娘饒恕臣妾的無知。”
許蘿兒還以為肖昭儀是為什麼大事而來請罪。
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來請罪?
許蘿兒走到肖昭儀身邊,手攏了攏肖昭儀背上揹著的那捆樹枝。
肖昭儀戰戰兢兢,不敢動。
“樹枝不錯,適合拿來燒。”
啊?許蘿兒的態度出乎肖昭儀的意料之外。
許蘿兒說道:“你起來吧,那日的事我沒放在心頭上,那日在桃園,是我有意隱瞞身份,你拿我當宮女使喚,是在情理之中。”
肖昭儀沒敢相信這小皇后這麼容易就放過了自己。
“怎麼?”許蘿兒看肖昭儀還跪在地上不起來,問道,“還要我扶你起來嗎?”
肖昭儀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謝過皇后娘娘。”
碧荷端著一盆發綠的水進殿。
將黃色銅盆放在了旁邊,碧荷請示道:“今日娘娘是否還習字?”
“當然要了,讓我把癢暫時止住了再說。”許蘿兒撩開袖子,把手浸入了銅盆裡。
水沒過了許蘿兒的手腕。
許蘿兒用掌心舀水,輕輕淋在了被撓出血痕的胳膊上。
“娘娘這是怎麼了?”肖昭儀看到許蘿兒胳膊上被撓出的血痕,大吃一驚。
許蘿兒搖頭:“我也不知,太醫說我是吃了相剋的食物,才造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