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許蘿兒嚥下一口唾沫,“除了皇后娘娘,還有誰能活下來?”
“當然是我們的金貴妃姐姐了,生了七皇子,尾巴都要捅破天了……”李才人說到一半,問起肖昭儀,“肖姐姐,金貴妃今天沒來拜見新後吧?”
肖昭儀撥弄著插在頭上金釵的流蘇,說道:“我沒在路上碰見她,那就應該是沒有。”
“她從前就沒把先皇后放在眼裡,這到了新後,她都還是老樣子……”李才人轉眼見許蘿兒坐在鞦韆的邊上,反應過來,揮趕許蘿兒從鞦韆下去,“去去去,下去,給我和肖昭儀推鞦韆。”
許蘿兒還想聽她們聊後宮八卦,忙答應了好,從鞦韆上下來,去給她們推鞦韆。
許蘿兒替她們推著鞦韆道:“二位娘娘,金貴妃是不是特把先皇后不放在眼裡啊?”
許蘿兒想,如果金貴妃太囂張,她就學著宮鬥劇裡娘娘們的套路,治一治囂張的金貴妃。
再罵上一句,賤人就是矯情。
“不要說皇后了。”肖昭儀說道,“她都沒把皇上放在眼裡,年輕時啊,被皇上寵壞了,現在老了,脾氣更大了,身邊的宮女換了一波又一波,誰都忍受不了她那個臭脾氣。”
沒把皇上放眼裡……
許蘿兒一秒打消掉對抗金貴妃的想法。
連皇上都不敢惹的人,她就不踩這趟渾水了。
肖昭儀問李才人:“妹妹你能忍受得了嗎?”
李才人搖頭如撥浪鼓:“我不能忍受,我現在遠遠地見著了她,都是繞開了路躲著她走……哎,小丫頭,你使把勁推鞦韆,沒吃飯還是怎麼滴。”
“是,娘娘。”許蘿兒重重地推了一把鞦韆。
鞦韆上坐了兩個人,許蘿兒一個人推,鞦韆蕩不了多高。
“我聽說新皇后住的安鳳宮裡,以前是住著一位舒婕妤娘娘……”許蘿兒向這兩位妃子打聽起舒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