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仁雲這才發現這個房間的光線不是亮,心想已是傍晚不成?不該啊,自己可是算著時辰的豈能相差如此大?
伍祥威見封仁雲的雙眼在不斷地打量著他們所在的地方,十分識相地湊上去”咱在懸崖半腰的石洞!”見封仁雲表情在聽了他話語之後如吐火球一般艱難!於是急忙補充道”我們在洞口!”
火球已經吐出,卻被塞了冰塊,冰火兩重啊!
伍祥威急了,一屁股坐在那堅硬卻搖搖欲墜的床上,似乎在他龐大的身軀下能夠那封仁雲詭異而痛苦的表情給扭回來!
二人雖在懸崖半腰上,可這懸崖半腰邊上有個洞,山洞裡不高,卻有半畝寬,而山洞外也有半畝的空地。
伍祥威之前就是縮在那山洞裡,自打算把人捋來之後,就在這洞口搭了一個涼棚,自己活得邋邋遢遢,這涼棚大的倒是十分精緻可巧,似乎是要應了封仁雲彆彆扭扭的貴公子脾『性』!
只是這大冬的……
好吧,應了封仁雲大冬在涼棚裡了煮酒的行徑,這呼呼北風,在懸崖半腰子上,聲音都那麼,看來是偷了不少軍需用的棉襖被!
封仁雲忽然沒頭沒腦的道”若在此切磋,是否會塌下?”
伍祥威一聽到,切磋二字,心神一怔,看來自己還是沒有被原諒,也是,想想那晚做的事,自己不被原諒也是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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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祥威視死如歸的想待會他打我,我定不還手。
“不會!”伍祥威話間,口中的熱氣吐出來,帶著一陣淡淡的『藥』味,用不知哪位將軍的頭盔做成的火盆中的炭火噼啪的響一聲。
把二人從四目對望並且靜止的狀態中拉扯出來。
只見封仁雲翻身一壓,把伍祥威壓倒在床上。
木板嘎吱嘎吱『亂』叫,卻抵不過二人心跳。
封仁雲也驚歎於自己原本還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子就如此有力道。
果然是『色』膽之下無慫人。
封仁雲把人推倒之後,也不急『色』,緩緩把頭低下去,把上翹桃紅的唇深深的印在伍祥威的眸子裡。
伍祥威閉上眼睛,嘴唇微,不可覺得嘟起。
只是他似乎忘記了自己茂密而發的鬍鬚。
封仁雲難以對伍祥威的鬍鬚下口!於是雙手在伍祥威的頭上扒拉一通,找出那容易泛紅的耳朵,輕輕含住。
等那頭盔上的炭火變成了碳灰時,二人才從纏綿中迴歸本元。
封仁雲推開伍祥威,“臭死了,該洗洗了。”
伍祥威有了鬍鬚不要臉皮,在被窩裡把那人撈了過來,沒皮沒臉的在人家脖頸彎深深一吸,道:“原來我身上的味道這麼臭啊。”
住在懸崖半腰子,雖然安全,但生活著實不便,就如眼前這半桶水,如何把兩個大漢給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