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上衣服,穿好鞋子,幽幽開門。
此時已經聽出端倪的廖炎,站在樹上手中的毒針已經備好,看來是打算只好那狗一來,就飛針毒死!
伍祥威心中暗歎,封仁雲到底是怎麼招了這麼一個手下,真損,以廖炎的輕功和耳力,只要輕輕一躍,就可以在幾條巷子外把那狗給滅了,看著架勢是不打算滅敵人於巷外了。
伍祥威相信一個願意在晚上陪主子出來做這般無聊之事,起碼伍祥威站在廖炎的角度上去像的,絕對不是慵懶之輩。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和他一樣要整整封仁雲!
伍祥威這般想,廖炎何又不是這般想,廖炎看著那個準備翻牆的主兒,為封仁雲感慨,你是什麼眼神,看上伍祥威這麼一個損貨!
兩個內心互罵損貨的主,一邊豎著耳朵聽著狗的腳步,一邊聽著院子外某饒動靜!
那狗遠處的時候還會汪汪兩聲,越靠近就越沒聲,腳步也越輕了。
不吠的狗喜咬人。
封仁雲雖不是高手卻也聽出了端倪,他能聽出,別人一定也能聽出,原本已經放在地上的三壇酒和幾包燒雞又被他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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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嚇我嗎,那我就好好隨著你們的願!
於是封仁雲就不動了,還特麼在包這燒雞的黃油紙上撕下一角,站在一旁醞釀情緒。
腳步越來越近了,狗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封仁雲眼中是驚慌失措,還誇張地蓄著淚水。
腳步近了,近了,封仁雲望著巷子的拐角處,媽呀拐出了一顆狗頭,狗頭上還幽幽地冒著綠光。
封仁雲是正的嚇到了,這是狗還是狼啊啊啊!
封仁雲此刻不敢篤定有人會救他了,萬一伍祥威不在房子裡面呢,萬一廖炎在他後面還沒到呢?
就在他打算把手上的東西甩掉,就在他打算翻牆的時候,忽然後脖梗的衣領被人揪起,雙腳離地懸在空中,他的雙眼還是離不開那幽幽冒著綠光的狗眼。
嗚的一聲那奔跑的狗踉蹌一下,還能繼續奔跑,腳步都沒亂,伍祥威知道是廖炎的飛針!
廖炎三枚針都紮在那狗的身上,沒有得到料想的狗倒下的結果,知道她平時扎的是人,一紮一個心臟長長的銀針下去,加之麻痺的毒藥,心臟驟然停止,可這會扎的不是人啊,是狗,即便是那針兒都沒入狗的身體,沒扎到要害那狗還能繼續掙扎!
此刻的廖炎又飛出幾針都是扎像那狗的脖子和腦袋,還有一根釘在了狗眼上,那狗嗚嗚地叫喚,才到底而亡,狗倒下的地方已經過了封仁雲原本站著的地方。
廖炎抹了一把額頭,才發現短短的幾秒鐘裡,呼呼的大冬裡,她的額頭已經沁出一層汗珠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