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現在一個個都想逃跑的架式,再逼著人家出汗出力,保準會逼走一大群人,到時候還是我的事,何苦。
他是軍中出來的,深知這一點。
要是下面人不想練了,可千萬別說什麼勵志之類的廢話,而要是他們想練了,便是不說,這些人也會來求著讓他帶的。
“龍千山?“
蕭逸咬牙,再叫。
“又咋啦?“
龍千山也火了,心想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要訓人訓就是了,可怎麼問別人都是問一句就完了,到我這就揪住不放啦,我好欺負是不是,也火了!
蕭逸猛的伸出手指指向他道;
“咋啦……你這些日子是不是每天都泡在酒缸裡了,嗯,要是這樣下去,你就不怕哪天會醉死了嗎?”
“嘭!”
龍千山給他指著腦袋罵的有些受不了了,血往上衝,一巴掌便拍在了桌子上,圓睜兩眼對他怒吼道;
“大哥,你說的沒錯,兄弟們是偷懶了,沒精神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還有呢,你小肚雞腸,心胸狹窄,王姑娘多好啊,可你幹了什麼,人家好心好意的幫我們,跟我們一起上戰場,我龍千山是個粗人,也知道人家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可你個混球幹了些什麼,竟懷疑人家和那董烈不……啊呸,我都不好意思說你,而且還因為這個連老婆都能給扔了,說不要就不要,還有那林家人,人家這樣幫我們,你連吭都一聲就跑了,弄得我們也跟著幹出這樣的丟人事來,你真牛啊,就不說人家費盡心力的幫你弄了那麼多事,單就她是你的娘子這一條,你蕭逸說破天去也是不對,你問問兄弟們,看我龍千山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麼個理,再說了,回來就回來吧,大不了從頭幹起,可你還別說我們,你又幹了些什麼,老子喝酒是沒錯,可至少我還在這裡,還經常勸勸兄弟們,讓他們不要走,要相信他們的大哥,可你呢,你要修練,去仙宗修啊,在這裡搞個毛啊,球得個靈氣也沒有,也不知你在搞什麼,裝得像個高人一樣,什麼事情都不做,弄的兄弟們人人想走,你去打聽一下,要不是我們幾個,山寨中現在還有球得個人,要不是兄弟們還盼著你哪天醒悟過來,連我他孃的都早拍屁股走人了,他馬的天大地大,哪裡不能喝酒,非要在這看你的臉色,我們還盼著你能想起兄弟們呢,結果盼到是盼來了,卻盼來了你來說這個說那個,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已呢,哦對了,王姑娘本事比你大吧,怎麼沒見像你一樣,整天擺出個皇帝一般的樣子,只顧著自個兒,這次在戰場上,我可都只看到是人家在出力氣,你只不過是撿便宜而已,還真以為自已本事大的不得了啦,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哼!“
蕭逸楞住了,心神俱震。
他吃驚的看著龍千山鬚髮皆張、手舞足蹈,眼睛鼓的像個銅鈴一樣在那裡又是拍桌子,又是踢椅子,嘴裡哇哇大叫、口水四濺的數落他,竟還真不知道他能講出這麼多的話來。
而邊上的一眾兄弟們卻竟然沒有一個人來制止他,甚至連勸都沒人勸一下,都在靜靜的聽著,臉上都是一片黯然。
蕭逸知道,這也就是在說,在坐的其他兄弟們也有這樣的心思?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龍千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人家。
龍千山說完,卻一屁股坐了回去。
“嘭!“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嗡聲又叫道;
“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要是你還這樣兒,去個球,老子不幹了,要是像延壽說的,你真是暫時犯了糊塗,那你也趕快醒過來,就這些,愛咋咋地吧!“
想想嘴角一抽,猛地抬起頭來盯著蕭逸,又叫了起來;
“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我老龍就這脾氣,你要是受不了,只須講一聲,老子自已走!”
眾兄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