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蕭逸這個簡單,主要便是那種陌生感。
似乎蕭逸對這富春會如何報那圍殺之仇、在此時的王馨這裡竟有一種看熱鬧的感受,而不再是以前那種直接把這事兒定性,然後自已想出主意去執行。
蕭逸就只建議一下便是了,她可以聽,也可以不聽,蕭逸都會接受。
所以在原來她好像沒有考慮過這些事一樣,一直都將蕭逸的事當成了自已的事。
但現在她不這樣想了,竟是生出了一種”他會怎麼作?“這樣的想法,以及、那種鄙視感。
要不是有那陣法及護符,你一個結丹境跟人家化神境?牙?
在她這種心思之下,很快,情況立即惡化。
蕭逸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但是,他忍住了。
但是,越是這樣,王馨便越是感到了兩人之間的一種距離感。
蕭逸那種悲憤無助的憋屈心態讓她感同身受。
但她卻偏偏生不出任何想要給他意見的想法,就是那樣......像個陌生人一樣看著。
如凌秋水一樣。
蕭逸與王馨就這樣為彼此之間的生分而痛苦著,無法緩解。
偏偏兩人都又清楚,他們退不得。
這就像是強行要將兩塊極性排斥的磁石硬擠到了起一樣,說不出的難辦。
還好,肇事者富春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呆楞了一陣之後,便跟另一人說了些什麼,然後,一晃身便不見了。
另一人臉上堆起了笑容,並一閃而止。
高聲笑道:”兩位可是王馨、蕭逸?“
尷尬了,王馨與蕭逸都不回答。
凌秋水委屈萬分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情知不能裝傻了。
他也擠出一個笑臉,抱拳答道:”正是,請問前輩是何人?“
那人笑道:”呵呵,老夫知命,王姑娘與蕭皇陛下之名,在下已是如雷貫耳!
呵呵,敢問兩位可是來找謝前輩的?“
凌秋水如同針線縫住了嘴巴,又回頭看向了兩人。
凌秋水彷彿這時才發現,要將目光均勻的分配給兩位,還真是有些不容易作到。
因此,他竟感到一種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將他的眼光多移了一些給王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