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個東西。
有時候想起來,喬如玉的死,他難辭其咎。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已是有個孩子的、許春桃,卻在這幾十年間從未提起過,更不存在什麼去讓人找找。
這件事只要一說出來,就不說許天穹、林玄黃想必也會非常著急的要去查詢一番。
這個印象可是深印腦海。
因此,這次來見這爺爺,培養感情什麼的是不存在的,便是在詢問這件事情上面,那也是質問更多於瞭解。
之前還給長輩留些面子,是以儘量的和氣,這會兒已明顯看到爺爺對自已的不悅與生分,哪裡還忍的住。
對於她的態度,許九宵頓時便戾氣橫生。
他猛的回過頭來,喝道:“等需要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跟你講,現......”
王鳳嬌可不是個善茬,怒火已越燒越旺。
她同樣瞪起眼睛叫道:“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有權知道這些事。
我母親被壞人殺死,我祖母被人逼死,這些事我都查清楚了,也報了仇。
可是我曾祖母的事情現在過去多久了,你作了些什麼?
我經常聽人說你為這事痛不欲生,可是這幾天我根本沒有看到你為此事作過什麼,而是在混來混去。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準備怎麼查?“
別看她這樣說,其實這都能算是多少還顧及了一些爺爺的面子,否則,那話只怕會更難聽。
比如她要是問出為何許九宵不讓人去找找喬如玉與許春桃,且看許九宵如何回答。
而許九宵這幾天遊遊蕩蕩的也的確是沒有半點查案的著急與跡像,說是熟悉宗門還差不多。
或者,該說是讓現在凌宵宗的人都知道一下、他自由了。
被孫女兒粗暴打斷話語,這讓許九宵有種想要仰天嘶吼的衝動。
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想要歇斯底里的咆哮一番,也來強調一下自已的委屈。
更何況,眼下他的身邊有長老護衛,王鳳嬌的身邊也有須臾不離左右的長老護衛,這些話又沒有遮蔽,正是那是非自有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