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也沒有傻到去叫喝什麼“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這些話。
蕭逸皺眉,看向李仙貌問道:“這趙家就這老傢伙一人主事?我記得你不是說過還有三家麼?”
李仙貌本就暈頭暈腦,給這句毒舌一刺激,更加的目眩神迷。
還好大多數人都中了毒,聽不見,否則這老臉還真是沒處放。
只是,就像蕭逸已看透了他一樣,還能如何,只好指向三個正在掙扎的老頭兒。
蕭逸大叫晦氣,手起掌落“啪!”的一聲,那趙海元神便要駕鶴西遊。
然而蕭逸如今可非以前的土貨,只一個眼神,朱照然便已收走了趙海的元嬰元神。
這起變故不諦大地驚雷,但凡還有個清醒的,莫不臉色煞白。
但又能如何。
在蕭逸的示意下,陳東流,柳玄火,徐明幽三個趙家山寨的二把手全都被治醒。
蕭逸懶得廢話,盯著三人道:“臣服還是頑抗,想裝糊塗,這便是下場,呸,給臉不要臉!”
他踢了一腳趙海的屍體。
三人大驚,致幻花香的毒素雖然解了,但說實話,對於這番變故,他們似乎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過來。
是啊,這些年來,無論是明光盟、凌宵宗,又或是真龍殿、道天宗這些或大或小的勢力,誰不是與他們好好說話?
大不了威脅恐嚇或是死皮賴臉,總不出這個範圍。
久而久之,竟讓這些人都養成了一個擅打嘴仗的本事,也同時養成了一個什麼都好商量的習慣。
但現在,這些學來的知識都沒有任何用處,就像蕭逸逼迫的那樣,臣服,還是頑抗?
繞來繞去的討價還價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其實就連蕭逸自已都不明白,這一切,還得益於他那凡俗君王的習慣。
而在修士間,雖然說起來一起紛爭便是生死,但大家也不是瘋子,在這種事情上面還是一般都以相商來處理的。
就像李仙貌對他、或是對趙家山寨。
在場修士都明白這致幻花香的解救時間,一旦拖的久了,可全都廢了。
其實蕭逸從趙海的行為上已然猜到了。
這些人仍是與趙海一樣,別人的死活他們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