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思,她連蕭逸都沒給說。
她深吸了口氣,緊了緊懷中的兒子,憐愛的看了他一眼,這份傷感便又淡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我如今也有兒子,還有小鳳……”她默默的想道。
明知蕭逸是不會離開她的,這小子雖然混帳透頂,常讓她不滿,但到目前看起來,他對自已的心意卻始終未變。
這也是現在她每每發覺蕭逸屁股坐不住,想出去浪的時候,便有意的讓他出去散散心。
有時候她細想起來,自已又何嘗不是怕他離開呢?
但終究是比不上兒子和小鳳能讓她覺的心裡塌實。
但,真要細究起來的話,她的這些認為又如何不是想當然、胡思亂想呢?
只不過身為女人,這樣想也是沒錯。
就像龍巧玲倒是當時也如她一樣,抱著兒子千里逃亡,生死不棄,但後來呢?
不過十五年時間,兒子便跑的乾乾脆脆、頭也不回。
再去計較原因已沒有任何意義!
之所以這樣說,便是女人那骨子裡的依賴感是很難抹去的。
換個男人來,比如蕭逸,這小子那便有“大不了老子一個人!”的豪邁,是真的哦!
區別是,女人一個人會感到孤獨、傷心,情緒低落。
而男人麼,也不能說沒有,但要淡很多,至少不會太在意,瀟灑依舊。
其實原因說起來就很簡單,簡單到可以用個古語來說明一切,那就是“天無二主!”
男人天生便可撐起自已的小帳篷,營造一片小天地,自得其樂。
閒話略過。
且說王鳳嬌一看她這行走路線,這心思也就活泛起來。
之前看王馨運籌帷幄,不敢亂開口,這時見她情緒低落,便想刷下存在感。
“嫂子,你該不是想看看那雪猿吧?”她微笑著看向王馨。
王馨一楞,正在亂想的思緒便停了下來。
王鳳嬌問的也正是時候。
此時她們正在龍首山山腳下,繞山腳便可進入象牙國地界,但升空便可從山腰繞去雪嶺峰,也就是公認的雪猿藏身之所。
而陸楠他們卻是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