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的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一臉的陰狠之色,也有凝氣八層左右的修為,此時正在打坐靜修,倒也努力。
這讓蕭逸不得不感嘆起來。
因為在玉蠍國,有這等修為那已經很不簡單了,至少也當得一個仙師的稱呼,但在這裡,卻也只比凡俗稍好一點點。
這再一看,便看出了端倪。
有修為的共有八人,從凝氣三層到凝氣六層不等,擔任著打手的職務。
而賭桌上?e骰子的都沒什麼修為,但看那手勢,顯然也是有些專業,正是那在賭場混了一輩子的老油條。
此外還有一些個少年小混混,幹些拉皮條討賞錢的跑腿活兒,而這種少年,蕭逸可說是記憶深刻。
他不由的看向了那賭坊外面,果然,還有幾個少年正在那街口等處的陰暗角落裡百般無聊的挺屍。
這是望風的,也是他以前經常幹過的。
感概完畢,他再次看了看那賭坊之內的眾人。
並沒有發現他們身上有玉蠶宗的令牌什麼的信物,看來果然如訊息中所說的一樣,明面上,這還是陳鵬的賭坊。
看看時間,這酒也喝了約半個時辰了,蕭逸?e?e頭,頗覺無聊,便要離開。
突然,他心中一動,這才想起賭坊周圍都看過了,卻是沒有注意到這裡的食客。
二樓的一間包廂裡,便有兩個人異常古怪。
桌上有菜,是冷盤,一動未動,壺中有酒,卻是滿的。
這兩個閉目靜坐,不似來喝酒解悶,反像是來打坐修練的。
蕭逸的屁股又落回了座中。
兩人普通之極,一個偏瘦,留有八字小鬍鬚,一個偏高,卻是一臉的麻子,正是這天佑城中尋常百姓的打扮,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辯明身份的信物。
但是,他們都有築基後期的修為。
神識劃過,兩人便睜開了眼睛,俱都看向頭頂上方。
正是蕭逸的包廂。
心中一凜,蕭逸連忙收回神識,那兩人也是一觸即收,互相對看了一眼,卻並沒有行動。
雙方心照不宣。
無它,不管是什麼人,總之都是監視這如意賭坊的,而監視的原因,自然是次日晚間這裡有事發生。
只是蕭逸不解,另兩位卻心知肚明。
明晚的行動,只是個引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