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嶽不信任他。
參與試驗的是以前幹過此事的兩名大內侍衛。
在一間密室中,當那血滴上去的時候,原本有些無奈之色的兩名侍衛猛的眼睛瞪大,呆若木雞般的僵立在那裡。
就這一個神情,敖嶽知道,找到了。
蕭逸就是龍逸,就是他與龍閱山的女兒龍巧玲所生下的兒子,也是後來檢測失誤,被龍巧玲帶著逃走的兒子。
重要的是,這個兒子就是老敖家尋了幾輩子的帶有真龍血脈的人。
只見那玉塔自那血滴入之後,便全都滲了進去,跟著,便自一層迅速變紅,然後向上漫延,那顏色如同火焰一般,紅的發亮,紅的閃耀……
“……三……四……”敖嶽激動的數出聲來,邊上那兩個僵了一陣的侍衛也回過神來,激動的跟著一起輕聲叫了起來,似在鼓勵那顏色升向更高的塔層。
他們的激動難以言明,這也不奇怪。
這一輩子,他們心中最為愧疚的就是幫眼前的這個人幹了一件太過傷天害理的事。
這心中的包袱早已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每日都活在懊悔與無奈之中,可說是生不如死。
要不是宮順從一開始就考慮到了這個,讓他們在作這件事情時都是蒙面進行的,只怕他們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此時雖然早已不作此事了,但眼見終於有了結果,這份心情……
他們膽子大了起來,與敖嶽一起開心的叫著,聲音逐漸高了起來。
敖嶽笑了。
“九層!”
這顏色按秘傳雖然不是很豔,但這級別明顯是達到了完美的狀態。
“嗯,好了,此事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出去吧。”
敖嶽淡淡的吩咐。
兩個侍衛這才想起一些事來,頓時互看了一眼,心頭巨震,又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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