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跟敖嶽表示,他就在青羽殿,有事了知會他一聲既可,再不上朝了。
正好敖嶽也不想看到他。
可這太子……
太子的心思路人皆知,但楚山樵可不想蹚這渾水,想想便也覺得應該要跟他提醒一聲,不然老是這樣,也是煩人。
見了面,不等太子廢話,他便笑道:“太子的來意我已知曉,但老夫愛莫能助,此番見太子,也是想說明這一點。“
太子愕然,這人家將門都關死了,還說什麼?
他惱羞成怒,淡淡的問道:“這是不是說,玉蠍國內的任何事情,都與國師無關?“
楚山樵無語,心說你這小子真是……
不知天高地厚。
但他可不是容易動怒的人,笑道:“凡是與敝宗有關的事務老夫自然是要管的,除此之外,太子若要這樣想……那也就是了。“
太子怒極,卻又無法發作,怒氣衝衝的走了。
但跟著他卻得到太監傳旨,讓他去見他父皇。
“什麼?“他的這份震驚無以言表。
太監淡淡的答道:“皇上就在養心宮,太子還是趕緊的吧,遲了可莫要惹出禍事來了。
敖龍心驚,不再顧著跟小太監生氣,一溜兒小跑的去了。
禮畢,敖嶽冷眼看著他道:“怎麼,耐不住了?”
太子惶恐,兩股戰戰,無法作答。
敖嶽抬頭看向宮外,淡淡的說道:“你真以為鎮海宗的人會看上你?”
太子額頭見汗,還是無法回答。
敖嶽轉過身來盯著他,一步步慢慢走近,沉重壓抑。
那腳步聲聽在敖龍的心中,不諦於催命鼓聲一般,他可是很清楚的,在他這位老子的眼中,那什麼親情血脈屁用都不頂。
太子,也還是兒子,而兒子,敖嶽根本就不缺。
敖嶽的目光像是黃泉之下吹上來的寒風,又像是九幽之底瀰漫過來的黑霧,太子篩糠一般幾乎都快站不住了,乾脆“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正想狠狠煽他幾記耳光的敖嶽一見這幅情景,倒也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