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延壽堅持要先說完再去梳洗。
“晉州府的駐軍教頭石猛竟給人殺了,就在咱們山寨周圍的山裡,我地乖乖,那可是牛人啊,聽說在仙師裡也是排頭號的,真不知道誰人有這般大的能耐!“
他感嘆不已的揺著頭,見蕭逸並沒有追問,便又講道;
“臨河縣還有晉州府裡有好多歷害的人物,弄的雞飛狗跳的,到處都張貼著你的畫像,不過,畫的可一點兒也不像,呵呵!“
蕭逸雖然魁梧,但相貌堂堂,那畫像上將他畫的如同個鬼怪,蕭逸頜下沒有鬍鬚,畫像上是一圈的絡腮鬍子,劉延壽笑道;
“便是你站在那畫像前,只怕他們也認不出來!“
見蕭逸面顯不悅,劉延壽咳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一路趕來,也聽了不少的事情,就在今日,大路上竟打了一場,有三個人聽說好歷害,那劍空中飛舞,沒用多長時間便將一夥京裡來的高手給殺了個落花流水……”
邊上的王馨撇咀:“劍在空中飛舞,那豈不是人也在空中飛舞,還有啊,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京裡去的高手?”
蕭逸心中一動,喝道:“別吵!”
王馨悻悻,吐個舌頭做個鬼臉,可惜兩人都沒看她。
蕭逸看向劉延壽:“你說那三人是用劍的,長什麼樣子?”
劉延壽咽口唾沫:“我們沒見著,聽路人說的,說那些高手自報了家門,說是都巡檢什麼的,那三人並不作聲,人雖沒在空中,但據說那劍都是凌空飛過去的,是以官爺們雖然武藝高強,卻還是敵不過,最後虧了馬快,才逃了幾個!”
他又急忙補充:“哦,那三人據說有一個青年人和兩個中年人,且以青年為首!”
蕭逸喃喃:“這麼說,又是仙人?”
劉延壽介面:“這肯定啊,大家都說,也只有神仙才能讓那劍如此聽話,不過另外還有個事情!
他看了一眼蕭逸:“後來我們走了一陣之後,有個騎馬的青年過去了,那人長的很俊,但沒過多久他又追回來了,一路問那三個人,最後可能沒追上,才又向晉州方向去了,那青年身上有種古怪的氣息,雖然他離我們有些遠,可還是感到很可怕!”
蕭逸突然開口:“他是不是穿著很乾淨的白衫,腰間繫的是綠色絲繩,嗯,咀唇很薄?”
劉延壽一楞:“是白色的……不過……你說的另外兩點我們沒注意!”
蕭逸沉默。
劉延壽試著問道:“你們……一個都沒碰見?”
蕭逸揺頭,王馨插話:“我們一直在這裡等你們,悶死了,也就這會兒才出來不久!”
驛站有客棧,他們之前要了兩間房,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就到京城了。
蕭逸皺眉,心中暗暗震驚。
“那胡承德來歷不明,但顯然是來自於大地方,他也是用劍的,身上還有那種莫名的寶物護身,他跟誰學的,這晉州地方,可沒聽說有哪個是使劍的!”
王馨也在發楞,暗暗想著:“仙人……怎麼這麼耳熟呢,卻又想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歸結為自已可能小時候見過或聽過,但也確信自已自從在東臨河村長大以後,也就跟逸哥哥去看那醫師時才聽到一點兒。
劉延壽去收捨了,不多時,在他的堅持下,蕭逸與他及王馨先出發,等進了京城,再看怎麼安置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