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通接上若相依衣的話說,“這傢伙是個十足的貪官,放在這裡的金銀,定是些不義之財!”
“說起這不義之財嘛,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沉船被人搶走的寶貝了。”
姍姍說,“公子是說,是秦縣令起了貪念,把那些進貢給朝廷的珠寶搶到了這兒?”
“不過是猜測,沒有任何真憑實據。”
宋明通皺著眉頭,“可……倘若真是他所為,為何這裡會空無一物?”
“自然是被運走了。”
宋明通緊著追問,“如何運?”
若相依咧嘴一笑,說道,“密道!”
宋明通略略明白的點頭,“若公子是說,這裡還有密道通向他處?”
若相依撐著自己站了起來,說道,“不然,這秦縣令如何會死呢?”
宋明通把已有的線索一串,總結說,“秦縣令把朝廷的船劫了之後,便把那財寶存到了這兒。他一方勢力是不可能做成這樁劫船之事,一定有什麼同夥幫他。秦縣令可能知道了朝廷派我來繼續查這件案子……”
他想到若相依不小心把檔案給店小二看到了……“於是就連夜把那些同夥商量對策,但似乎他們的意見不合,起了爭吵,於是那些同夥便打算做掉這秦縣令,獨吞這批髒物。”
若相依連連點頭,“宋兄果然精明過人。不過僅僅一天,整個案情便明朗許多,看來破案指日可待呢。”
宋明通苦笑說,“那也得等我們先從這兒出去。”
若相依說,“說起這同夥兒,我倒是想起來了。”
宋明通回頭看他,若相依略略示意姍姍補充,姍姍點點頭,說道,“昨天公子命我跟蹤那店小二,發現他深夜去了一家賭莊,見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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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姍姍搖搖頭,“一個壯實的漢子,好像是收了很重了傷的,綁著胳膊,綁著腦袋的。那店小二稱呼他做單哥,店小二和他談起那沉船的事,那人好像很慌張的,吩咐店小二要看緊我們呢。”
“照蕭姑娘的說法,這所謂的單哥,極有可能就是這秦縣令的同夥。他知道了有人要來查,心中有鬼,便捨棄了秦縣令,做掉他斷掉了線索,獨吞贓物!”
若相依說,“似乎有些不對吧?”
“哦?若公子有何高見?”
“姍姍是在午夜的二刻鐘追到了那店小二,那單哥知道有人來查是二刻鐘以後。”
“縣令死的時間確是凌晨左右……這麼說來,他們還有另外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