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你倒是說清楚啊!”
“二當家!那人聽走了我剛剛說的話!就一定,一定……”
常雲田跑過來跪在楊業稹面前,“二當家!算我求你,現在立即趕回雍州,查遍你父親楊枯榮老前輩生前所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他們……他們一定會去找的!”
“他們是誰?他們又要找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常雲田臉上開始冒冷汗,好像是做了極大錯事一樣害怕天譴一般的。“但這羊皮紙關係著帝國命運,這就不錯了!二當家,為了天下蒼生,還請你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頭啊!”
“這又和天下百姓有和干係?”楊業稹越聽越玄乎,越聽越迷糊。
“事不宜遲。我就先走了!我告訴你的事萬萬不得和其他說,二當家要知道此事幹系……”
楊業稹點頭答允,他才匆忙離開。
公孫泊拉著詩織畫進了來,看到破了的窗戶,她極不高興,“窗戶你可得賠我。”
“這個自然。過幾天我找人給你補上就是了!”
公孫泊搖頭笑了,“真是死板得沒藥救。”
她拉著詩織畫走到小桌子前,放開了小織畫,告訴她去找他爹爹。
詩織畫跑向楊業稹,楊業稹一把將她抱起來,正要和公孫泊告辭,公孫泊卻叫住了他。
“業稹,我有話對你說。”
楊業稹微微看她,公孫泊坐在小桌子前,一本正經。他便坐了下來,“有關這羊皮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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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泊搖頭,“是關於你這女兒的。”
楊業稹十分詫異的看著她。公孫泊微微抬起眼神,一雙冷峻的眼睛盯著楊業稹,“你知道這小女娃是什麼來頭嗎?”
“詩有鵲的孩子。”他轉頭微笑的看看織畫,把她的頭髮微微整理。“我的孩子。這還有什麼來頭可說嗎?難不成你想說,織畫非我血脈?”
“當然不是,我是說,你可知道她有什麼本事?”
“難道天生有某種神力不成?就像李柚婼?”
公孫泊點點頭,楊業稹越聽越不敢相信,公孫泊見他不信,於是就做了一番演示。
她微笑的呼喚織畫,織畫看看楊業稹,楊業稹微笑的點頭同意,她就小跑過去,公孫泊拉她到自己身邊,臉帶著微笑的看著她,詩織畫也看著她的眼睛,過了片刻,詩織畫變得害怕起來,她掙脫了公孫泊的手,又小跑回去,躲在楊業稹身後偷偷的望著公孫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