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裡只有楊業稹一個人,他焦急的左右踱步,急不可耐的要見到詩織畫。
“二當家久等了!”林嘉慕拉著詩織畫進了客房,楊業稹見到織畫,激動的快步走過來,抱起她。
“真是想死爹爹了!”
詩織畫呆呆的說,“爹爹?你真的是我爹爹嗎?沒良心就是我爹爹嗎?我爹爹就是沒良心?”
林嘉慕和姍姍彼此看看,不明白詩織畫的意思。
楊業稹尷尬的笑了笑,他把自己的乖女兒放了下來,鄭重的給林嘉慕鞠躬施禮。林嘉慕慌張的拉住他,“二當家,萬萬不可!在下只是進了本分之職,怎麼能擔此大禮!”
“林小兄弟,我這就多謝了!”
而後幾人又是一番寒暄,楊業稹一看時候不早,說要帶著詩織畫回去給楊閔和三弟張亮看看,林嘉慕和姍姍送他出了林府,他只一人來到林府。林嘉慕覺得奇怪,詢問起他,“二當家遠來冀州,怎麼也不帶一個隨從呢?”
他笑了笑,“我急著要見織畫,比他們早走了一步,他們一路奔波也都累得不行,如今就在驛站歇息,林小兄弟,在下這就告辭了!”
他和詩織畫同乘一馬,向西而去。
林嘉慕感覺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他望著越來越遠的楊業稹,心裡感覺不踏實。姍姍見他站在門口好久,輕輕喚了他一句,他才回了府裡。
沒過幾個時辰,他心中的這份忐忑就得到了應證。
時間將近傍晚時分,又一個楊業稹來到了林府,來不及讓下人通稟,楊業稹帶著人徑直進了林府,下人們看他們來勢洶洶,都不敢上去招惹,他們一邊進府,一邊喊著林嘉慕的名字。林嘉慕從後堂出來,看到了楊家的二兄弟和張亮,他行禮問候。“獅子會舵主不知當家當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客套話就免了!詩家的那個小娃娃呢?快拉出來讓我看看。”楊業稹走過來,急迫的詢問。
林嘉慕愕然。“二當家,你不是……不是已經把她帶走了嗎?”
眾人大吃一驚,“什麼!?”
林嘉慕就把二當家提前過來接詩織畫的經過說了一遍,張亮氣得一拍桌子,“這混蛋!居然敢冒充我二哥!”
楊業稹則一臉鎮定。他說道,“他走不遠,就算出了這縣城,也跑不出這偌大的冀州!林堂主,傳令下去:命獅子會,飛虎會,潛龍會三會向周圍縣城撒網,佈置眼線,追蹤……追蹤詩……”
林嘉慕一見他卡了住,立即解釋說,“哦,她名叫詩織畫。”
“織畫嗎?真是個好名字……”楊業稹柔柔的笑了。“你將她的畫像拓下,分發手下弟兄,即可行動!”
“諾!”林嘉慕拱手行禮,而後立即出去佈置人手。
楊閔是個體態豐盈的半百之人,資歷豐厚,見多識廣。他安慰楊業稹說,“二弟啊,你也不用心急,那人擄走那詩家的小娃娃,一定想利用她做什麼,不會要她的命的。”
這時候,姍姍匆忙的闖了進來,她看到堂屋裡坐著三個人,她嚇了一跳。“林……林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