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郡主笑了一聲,“郡主不用,可殺手就用了。”
若相依呵呵一笑,說道,“殺手?你放著好好的郡主不做,改行去做殺手?”
“怎麼?不像嗎?”她張開紙扇,得意的扇起來。
若相依又問,“你殺誰了?”
“詩有辭,他的妻子和孩子,還有他的父母。”昭南郡主說的面不改色,沒有任何情感。
“你說什麼?”若相依一聽,神經反射的站了起來。昭南郡主討論起這種事情,表情稀鬆平常,彷彿這種事根本不值得去用過多感情去渲染,或許是做得太多,已經覺得再平常不過。
“怎麼?你想做路見不平的英雄?我隨時恭候,只要你碰我一下,就算你贏。”昭南郡主輕蔑的說。
若相依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他們做了什麼,你居然下這樣的殺手!”
“他們沒做什麼,只是有人想讓他們死而已。因為他們死了,某些人才會行動起來。”昭南郡主給他解釋,像是透漏什麼,又像是提示什麼。
“沒想到昭南郡主居然會乖乖聽人命令,真是讓人吃驚!”若相依慢慢坐下來,他知道昭南郡主不會殺自己,否則她幹嘛要花功夫救自己。
昭南郡主無奈的聳聳肩,“沒錯,雖然我很討厭被人命令。但這也沒辦法。”
若相依心裡的結慢慢打了開。“你說詩家是你殺的?那些天狼門的腰牌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讓手下扮作天狼門人襲擊詩府?嫁禍天狼門?嫁禍給天狼門,又會給你什麼好處?”
“不愧是京城白狐,問題就是多!我不過是給你提了個醒兒,一下子就想到有人嫁禍天狼門。繼續說,你這時候應該想到更多吧?”昭南郡主冷哼哼的笑笑。
“你聽命於某個人,這嫁禍想必也是他的主意吧?你終會是朝廷中人,倘若有什麼人指揮動你,想必只有當今的丞相了……他既然想惹天狼門,就意味著他已經感到江湖勢力威脅到朝廷統治,欲除掉天狼門。詩家想必就是導火線,是對天狼門開戰的訊號。”
昭南郡主開心的鼓掌,“厲害,厲害!就這結果而言,三分有一!這白狐果然了得呢!”
若相依低了頭,怎麼回事?書衡告訴我要除掉天狼門,倘若昭南郡主所言不虛,丞相也有意滅天狼門。這二人不可能同心行動,其中必定有什麼秘密……
昭南郡主看他若有所思,追問道,“怎麼了?若小哥哥?你又想到什麼了?不妨說來聽聽。”
若相依說,“我有一事不明。”
昭南郡主傲氣的翹起二郎腿,“講!本郡主為你解答。”
“死的那些帶著天狼門的腰牌的人,不是你的手下吧?你既然躲在這裡,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手下。”
昭南郡主說道,“對,沒錯。我那天是其中之一,還有很多人參與。大家都蒙著面,我也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來頭。不過那些死的人我都知道,畢竟是我們動的手。”
若相依吃了一驚,“你在說什麼啊?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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