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冷冷的說,“天狼門的來管我天山事?”
樸鈞時哼了一聲,“受害吳家小姐原本要嫁入天狼門,此事自然也就牽扯到天狼門。”
牧歌一聽,微微道歉說,“在下失言。”
裴尹看了看藥罈子裡的東西,她剛開啟就立即蓋了上。“人……人皮!”
“看來,確實是她乾的。”花竹帶著慚愧的歉意說。“樸堂主,此事已經了結。責任全在天山教徒不利,等這裡處理妥當,在下定當登門謝罪。”
樸堂主點頭,一揮手讓手下人的人都收了兵刃,他帶人離開了,“希望吳家老小,能服你這個結果。”
花竹嘆了聲氣,“一個四代弟子,剛剛入門沒過幾年,怎能做出如此之事!”
“她都瘋成這樣!什麼事做不出來。”裴尹把罈子堆到一塊,一把火給燒了。
牧歌瞅了瞅已經斷了氣的秦月初。她瞳孔瞪地圓大,嘴角停留著最後的的瘋狂笑容,她手中還握著一把傷痕累累的劍。她的脖子上暴起的靜脈很明顯可見,這讓牧歌有些在意,她俯下神,拔開她的上衣,她全身經脈暴起,這可絕不是什麼正常現象。
牧歌猜測說,“她好像被人下了藥。”
“嗯?”花竹和裴尹正在忙著清理現場,聽到牧歌說的話,兩個人湊了過來。
牧歌說道,“她全身經脈像是被什麼藥給催發一般,強行打通了任督二脈,結果走火入魔,陷入瘋癲失去理智。”
花竹說,“六妹,你知道這是什麼藥?”
牧歌搖頭,“我只通皮毛,不明白這藥究竟是什麼來頭。”
裴尹說“如果她是被人下藥的話……”
花竹接上說,“有人故意陷害她?”
牧歌搖了搖頭,“不大可能。秦月初之前到吳府去做客,那時候還是神智正常。四代弟子事不可能瞭解到人皮面具,一定還有什麼人,某個懂得製作人皮面具的人殺害了吳小姐。”
花竹贊同的點點頭,“她精通我天山易容絕學?這個秦月初瘋癲在此,恐怕也是此人動的手。”
“如果此人的目的是人皮面具,那麼罈子裡……”牧歌看向藥壇的時候,發現罈子已經被砸碎在火堆裡了。
裴尹尷尬的笑了笑,“只有一部分,很少。我保證……”
“現在已經沒法知道那裡面究竟是不是吳小姐的面板了。”花竹談了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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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皺著眉頭為難的說,“易容術我不是大懂,如果有個人能詳細講明就好了。”
“二姐可是不宜下山的。這徐州城哪裡來的易容高手,更何況,易容術高了,我們也看不出來啊!”裴尹說。
花竹說道,“或許,還有一個人可以給我們些許情報。”
“四姐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