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書五經啦!”
而後兩個人都噗嗤的笑了。
“姍姍!”臺後有一女子在呼喚姍姍。姍姍應了聲。
姍姍說,“蘇公子,我得過去了,後臺那邊需要我幫忙。”
蘇延括點頭,姍姍又擠進人群你推我搡的過去。
姍姍在這裡的很長時間,學會了梳妝打扮,學會了歌文詩舞。在舞臺上的她贏得了眾多文雅之士的喝彩鼓掌,甚至有幾個富家公子前來提親要收她做小妾呢!但姍姍都婉拒他們,“賣藝不賣身。”
姍姍在攬月樓時間長了,舞學得也快,琴練得也好。可就是不上公孫泊的眼,眾人拍手叫好的曲子和舞蹈,在她嘴裡姍姍就一文不值,哪裡都是缺點和漏洞。
“你已經來這裡幾個月了,琴練得怎麼樣了?”公孫泊問她。
姍姍撫琴一曲。公孫泊聽得沉醉,“你感覺到了什麼?”
感覺到什麼?彈琴還能感覺到什麼?
“既然感覺不到,那就繼續練吧。”說完就走,公孫泊絕不廢話。
姍姍覺得這公孫師父太嚴厲,對姍姍要求太過高了,可她又從不責罵甚至嚴格要求姍姍苦練勤學,這和蘇將軍的教徒弟方法一點都不一樣。蘇記不僅要手把手教,還要盯著你看一步步學。在後面鞭策前進的感覺雖然累但卻有成效,自己一點也不用去想明天該怎麼學,可公孫泊一點都不教姍姍任何有關“武”的東西。她每次只是和姍姍說幾句話,罵她幾句笨蛋,嘮叨她幾句進步慢罷了,在舞蹈和琴藝方面全是在攬月樓的姐妹們傳授,姍姍也感覺前進困難,可感覺就是出不了頭。自己很得意秀作的舞蹈和曲子,公孫泊看來全都是花拳繡腿。“你底子不差,學得很快,不過就是太笨了!”公孫泊每次都這麼嘟囔說她。
在攬月樓的日子長了,姍姍也就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天的賣唱歌舞的生活也能為家裡掙下不少的錢,讓本拮据的家裡也寬裕了不少。可姍姍始終不明白師父讓他學舞的含義,她索性直接問公孫泊。
“師父,您為什麼只教我習舞,不教我武功啊?”姍姍和公孫泊再次約在那宮殿似的房間,姍姍問她說。
“你覺得,‘舞’是什麼?”公孫泊反問她。
“‘舞’不就是……那個……”姍姍連比帶畫,可名狀但不可言語。
“‘武’呢?”
“那個……”姍姍還是說不出來。
“你要學的武,而在攬月樓如今教你的舞之中,你沒有些許領悟嗎?”
姍姍皺眉一苦笑。
“這樣說吧,比如說劍。”公孫泊拿出一柄短劍演示,“武講究如何致勝,如何殺敵。而舞講究如何曲線美感,如何舞動優雅。蘇記的劍是為了武,而我的劍是為了舞。雖然目的不同,但我們相同的揮動手裡的劍,這就是劍舞和舞劍區別。”
兩個字顛來倒去,姍姍根本不明白‘劍’和‘舞’兩個字倒來倒去變兩個詞會有什麼意味。
公孫泊望著姍姍一臉難為,嘆聲氣。“算了!你就繼續練你的舞吧,什麼時候真的想到什麼,什麼時候再找我吧。”
姍姍在攬月樓修習又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姍姍在琴歌詩舞的薰陶下,“悟”的境界在潛移默化的提高,雖然她自己沒有發現,但她的師父公孫泊一直悉心觀察著她的微妙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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