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慢慢從黑暗中走過來,若相依目視著她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她操起來了手中的銀針,鮮紅的血印滿了整個眼球。銀針,嗖的一聲飛向了若相依……
“啊!”若相依突然從床上驚醒。守在門外的姍姍擔心得推門進來,“怎麼了?公子?”
蠟燭燃起。若相依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他頭上冒著冷汗,看了看外面漆黑的院子。
“沒事……沒事。”若相依扶著額頭說。“你也趕緊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哦。”姍姍看他很沒精神,今天早上的陰影在他的心裡揮之不去。
又過了一天,若相依禁閉時間過了,姍姍奉還了黑屋子的鑰匙,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隨他的父親趕過去弔唁馮坤。
馮坤的兒子馮津在一一接見前來弔唁的父親故人,他身著孝服,一臉嚴肅的迎接前來弔唁的每一個人。
“節哀。”若相依拱手行禮。
馮公子鞠一躬,面色很差。弔唁事宜完畢後,若相依找到了處理馮坤屍首的仵作。
“若公子,找我何事?”若相依將仵作請到一個方便說話的僻靜角落,仵作問他說。
“我想打聽一下,馮伯伯的屍檢。你可以告訴我嗎?”若相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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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向若相依展示一枚銀針。“這是從馮大人的屍體中發現的,它就是殺死馮大人的兇器。”
“說實話,兇手是怎麼做到如此,在下實在難以想象,馮大人渾身的血液被壓得乾乾淨淨,全身經脈寸斷,就算是大內高手也要費些手段才能折磨到這種地步……”仵作搖頭,想象馮坤死亡瞬間的感覺,他都覺得後怕。“兇手簡直就是厲鬼啊!”
若相依接過銀針,望著這小小的一枚針,他心裡惆悵得翻騰。“謝謝。”他強笑說。
“哎。哪裡。早聽聞若公子有些破案手段,若是若公子能為馮大人找到兇手繩之以法。想必他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公子。你向仵作打聽這些做什麼?”仵作走後,姍姍好奇的插嘴問道。
“我只是想知道,牧歌她究竟恨得有多深。”若相依惆悵,他將銀針慢慢伸向天空,藉著天光仰望著發亮的銀針,“如今的牧歌的武功萬人不敵是不假,可這瞬間就將人致死的招式,我想她只用過這一次吧?”
過了最忙的時辰,馮津總算可以歇歇了。若相依約他私下喝茶,二人聊起了天。兩個人彼此交情還算不錯。從個人志向聊到未來打算,從從前的小事叫到如今的朝廷變更。
若相依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開始入了題。“津兄你最近會不會忙不過來?我見你臉色很差。要多多注意休息啊!”
“相依說的是。”馮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