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漏了什麼?”童奎不解的皺了皺眉,似乎回想了一遍計劃,並沒有發覺什麼不足之處,隨即說道:“就算有遺漏也無妨,你和我在這裡對持的這會,已經有人去你的同伴那裡取鑰匙了。”
“是你的人和雲老頭的同伴吧!”蕭靖歌知道他說的是有其他敵人已經去襲殺葉心等人了,但他沒有半點要回去援救的意思,反而從容的搖了搖頭:“你太低估媚兒姑娘了,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陸姑娘一定會幫我那學生。”
“學生?沒想到那些人和你還有這層關系,放心吧,和你有關之人我今日一個都不會留。”童奎也不急不躁的先威脅了一句才問道:“你又憑什麼敢肯定陸姑娘會幫你的同伴?”
“這個你不會懂!”蕭靖歌忽然感覺到了身後有掌勁襲來,正是那雲老頭也趕了過來,直接就要對他下黑手。他沒有理會身後,濃烈的殺意更多傾向童奎,直接沖前殺了過去,同時目露溫情說道:“因為那個姑娘對葉心那小子有情愫,或許她自己都還沒發現,但作為過來人,我能肯定,她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哼,不就和那個死女人軒然有過一段情嗎?老夫的女人可比你多的多,論感情我比你懂得多,少在我面前裝。”童奎不敢怠慢,開啟巔峰實力迎了上去。他也並不信陸輕盈會幫葉心,至少那兩個年輕人稍早前在樓下的對話他在暗中聽得清楚,尤其是陸輕盈的態度極其冷漠,似乎關系也很一般,只能算認識而已,還沒到那種為對方拼命的地步。
“轟!”
隨著爆響聲,三人毫無保留的纏鬥在了一起,整個寒中的地面都跟著震顫起來。
“你竟然到了煉魂境七重巔峰的境界!”雲老頭暗暗心驚,此時蕭靖歌面對二人的聯手再無保留,散發出來的氣勢絕對比他們只強不弱,若是之前與雲老頭單獨交手時,可能已經要了他的命。
蕭靖歌也正是擔心童奎一直在暗中窺視,所以保留了一線實力。
“你們兩個不也是七重中期嗎,聯起手來也不見得比我弱,何必擺出這幅表情。”蕭靖歌無所謂的笑了笑,一記大手印按了過去。
“略有精金又如何,你今日死定了。”童奎給雲老頭遞了個眼色,二人忽然拉開距離一前一後夾擊過去,煉魂境的戰氣凝成實質的巨大手印,在天空中轟出陣陣波蕩來。激烈駭人的氣壓風浪欲要將黑夜撕裂,提前讓黎民降臨。
“我有一個疑問?”蕭靖歌橫身提出一腿,就那麼輕易的破開了數丈地面,逼得二人淩空躍起。風馳電射間他還是保持著濃烈的殺意以及從容的笑臉,看上去很不協調。
“什麼疑問,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任何問題。”雲老頭只顧著拼殺一言不發,童奎話比較多,畢竟他和蕭靖歌彼此仇恨了十數年,有太多心思無人可訴,缺只有彼此能懂。
“你們家族用僅剩的積蓄,將我的名字送上了紅名令,而現在二人聯手殺我,日後這百萬靈玉是平分?還是說你們還得打上一架?”蕭靖歌竟然拿自己的人頭在開玩笑,不過也算是一種挑撥,他的名頭這二人鐵定都知道,童奎在紅名令上花耗百萬銀靈玉的價格,把他的名字送到了排名第五的高度,這麼大一筆財富擺在眼前,那雲老頭又豈會不動心思?一旦拿下蕭靖歌的人頭,去交令的時候,這二人是不是真的會為此打起來?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紅名令有令閣執掌,對你下令的時候拿百萬靈玉我已經交過去了,誰有本事拿著人頭去交任務,那些靈玉自然歸誰。”童奎的言下之意自然是他也可以拿著人頭去交任務,等於是取回了自己下令時所付出的財富。
他沒有大方到對百萬靈玉不屑一顧,自然不會承諾說這個好處讓給雲老頭,就算他敢承諾只怕雲老頭也不敢信,所以雲老頭此時說了第一句話:“童奎兄,別聽他挑撥了,我們不聯手根本拿不下他,至於交令領賞,就看我們誰能給他最後一擊割下頭顱如何?”
“正合我意!”童奎深感贊同,二人的殺意再次暴漲,大有不甘落後的意思,都不顧一些的搶攻過去,跟野狗搶食一般。
“原來如此。”蕭靖歌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在二人聽來,以為他是對紅名令好奇以求解惑罷了,童奎是親自去下過令的人,所以他的解釋不容置疑。
可是蕭靖歌接下來的話讓二人險些驚摔在了地上。
“早知道,老頭子就自己再加點靈玉,混個第一紅名的名頭了,你個窮鬼才出這麼點靈玉,讓我的名頭比那沈天宇足足低了三位,他的名字上令的時候和我的修為也差不多,憑什麼價錢就差這麼多!平白讓他笑話了這麼多年。”他忽然目露懷念之色,期期艾艾的埋怨起來,不過手上的攻勢沒有半點鬆弛,相比雲老頭他更傾向於先取童奎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