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間釋出到網上的招聘新秘書的訊息引來了不少人的求職簡歷，為柳公第招秘書，自然他也是面試官之一，其餘的三人就是蔣碧薇、衛斯理還有葉楓。
柳公第和蔣碧薇兩人回到碧天集團的寫字樓時，已是下午，大廳中數十名面試秘書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默唸著準備好的自我介紹。
葉楓和衛斯理兩人在一樓的會議室中早就等候多時，只是兩人在等待柳公第和蔣碧薇二人的過程中，沒有一句交談。
柳公第與蔣碧薇進入會議室入座後，面試正式開始。
接連的面試了五個女孩，學歷都是一流，不過自我介紹時過於緊張，導致說話支支吾吾，這讓蔣碧薇極為不滿意，畢竟柳公第是專案部的經理，需要與其它集團進行專案上的對接，如果秘書的表達能力都不能隨機應變，那對於碧天集團而言是極不好的現象。
葉楓對面試漠不關心，他相信柳公第具有辨別自己需要怎樣的秘書的能力，最先面試的女孩，他連正眼都沒有看一眼，而是隻背靠在椅子的背上，閉目養神。
衛斯理與葉楓孑然相反，他在面試者的名字後面，根據求學的經歷以及面試時對於問題的應答，還有臨場反應都詳細的打出了分數來。
柳公第作為這一場面試的主角，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只觀察著面試者的細微的動作，而後在面試者的名字後面打上勾叉。
蔣碧薇微挽起了些袖口，看了眼時間，只面試了五個人就花費了近兩個小時，如此一來，非要拖到天黑不可，她同柳公第和衛斯理兩人商量了下，壓縮一下時間。
柳公第和衛斯理二人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
接下去的面試的進度倒是快了不少，不過面試的女孩的表現卻遠遠不及最初的五個女孩，起初的五個女孩儘管情緒緊張，但仍可以答上些專業性的問題，然而後面的面試的女孩大多是打扮的豔麗的花瓶，只顧著對衛斯理還有柳公第二人拋媚眼，至於專業問題答得不堪入耳。
面試過後，蔣碧薇扶著額頭，長嘆了口氣，對柳公第說，要不然還是最初的那五個女孩裡挑一個吧？
柳公第的面色也同樣泛著難色，先前的五個面試者也不盡他意，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慮了起來。
衛斯理看了眼他手中記滿了分數的名單說，前面的五個人裡有一個的分數還不錯，要不就要那個吧？
蔣碧薇的目光疑惑的看向衛斯理，不明他口中所說的是哪一個。
衛斯理把手中的名單遞給了蔣碧薇說，就是第二個叫做餘莎莎的那個女孩，她的臨場應變的分數是五個人裡比較高的一個了！
蔣碧薇譏笑了一聲，直說不行！
衛斯理的眉毛一皺，好奇的問，餘莎莎有什麼問題嗎？
蔣碧薇的眸珠向上一番，白了衛斯理一眼說：“你就沒有發現餘莎莎在回答問題時的眼神飄動，像是沒有焦點一樣，很顯然，可能是我們所提出的問題正好她有準備，她那根本就不是臨場應變，而是在背答案！”
柳公第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衛斯理搔了搔頭，面容上也生出了難色，“餘莎莎也不行的話，其餘的四個人的分數基本都一樣，就只能在另外的四個裡面挑一個了！”
“另外的四個，我也不打算錄用！”柳公第說，“她們完全是在照本宣科，沒有把學到的知識活學活用，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只會束縛了手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蔣碧薇又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
她看向了身旁靠在椅背上仍在閉目養神的葉楓，問說：“葉經理，你有什麼想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