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過兵嗎？”葉楓問。
“沒有！”衛斯理回答說，“我一直在商學院學習金融，不過我很嚮往軍旅生涯的熱血！”
衛斯理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尤為明顯。
這般眼神的躲閃一般情況下是在說謊，而這樣的細微的神態難以逃過葉楓的雙眼。
不過葉楓沒有深究，衛斯理是由米歇爾財團派來的，只要他能把碧天集團眼下所面對的爛攤子處理好，至於他的出身還有其它，葉楓可以置之不理。
蔣碧薇此時此刻仍舊沉浸在一個小粉絲的狀態中，兩眼中冒著星光，盯著衛斯理看著。
葉楓帶著蔣碧薇與衛斯理兩人從機場離開，朝著碧天集團趕去。
回到碧天集團，葉楓引著衛斯理直接去了蕭婉柔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的蕭婉柔正手扶著額頭，連連的唉聲嘆氣，就算衛斯理出現在了蕭婉柔的面前時，蕭婉柔也只是站起身，禮節性的笑了笑，再沒其它的熱情的表現。
“怎麼了？是不是南國集團那一面又搞出了什麼小動作？”葉楓疑惑的問。
蕭婉柔點點頭說：“南國集團的行動力太好了，今早奢侈品櫃檯設立好後，不到三個小時，各個大小櫃檯上都擺好了奢侈品，已經開售了！”
南國集團的奢侈品櫃檯開售給碧天集團帶來的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新開的櫃檯用了諸多的銷售上的噱頭，吸引了消費者的眼球，以致於一上午，碧天集團的奢侈品櫃檯的消費者少之又少，而南國集團的新櫃檯門庭若市。
“這——這應該不可能吧！”蔣碧薇說，“就算南國集團用自己的專機把奢侈品運來，算上走海關稅等一些手續，至少也要一天多的時間，依我看，南國集團奢侈品櫃檯裡出售的八成是假貨！”
葉楓在一旁，眉頭蹙起，他回想起了六月雪此前找他合作的事，而他在走回市區的路上又碰到了陳老，要是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他推測六月雪應該是和南國集團合作了，這樣也就可以說明為什麼南國集團的奢侈品櫃檯設立到開售都會如此神速。
“你怎麼看？衛斯理先生！”蕭婉柔的目光看向了久未作聲的衛斯理。
“走私！”衛斯理淡然的說，“我覺得南國集團櫃檯裡的奢侈品櫃檯裡的奢侈品是透過走私渠道來的，而且這批走私來的奢侈品就囤聚在寧城市的某個地方！”
“走私？這不大可能吧！”蕭婉柔將信將疑，“從我這些年與南國集團打交道來說，南國集團很少會做違法的行為，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可是不輕，何況南國集團眼下風頭正盛，何必去以身犯險呢？”
蔣碧薇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不停的在蕭婉柔與衛斯理之間徘徊。
“蕭董事長，你要懂得一個道理！”衛斯理輕描淡寫的說，“在利益的驅動下，任何人的慾望都會被無限倍的放大！”
蕭婉柔仍是不信南國集團會為了利益去做這樣的事情，她便問葉楓的意見。
葉楓說：“我和衛斯理的意見相同！”
衛斯理意味深長的看了葉楓一眼，而後嘴角微微勾起，面容上露出了罕見的笑意，這笑意更顯些許的狡黠感。
蕭婉柔聽得葉楓如此說，登下也對衛斯理的推測不再懷疑，問衛斯理接下來該怎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