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確有些疑惑,但是還沒有到非知道不可的地步。”
“老肅王之前很照顧本將軍,所以那時候本將軍到這裡才能那麼快地立足。”
沈攸之將香蠟放在地上,拆開包裝,將火摺子點燃,又將燭芯放在上面。
等燭芯中冒出了火苗才拿開插在石棺兩邊。
“要真說起來老肅王和本將軍有什麼交情,那應該算是忘年交吧。”
“今天是老肅王的祭日,難得他去了北方之後還讓肅王將自己的屍骨帶到南方來安葬,真是有心了。”
沈攸之起身拜了拜老肅王的石棺,聽見他說今天是老肅王的祭日之後,白弱水也跟著沈攸之拜了幾拜。
“對了,你剛才離石棺那麼近,在找什麼啊?”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一隻龍爪和其他的不太一樣而已。”
說著,白弱水就指了指那隻她剛摸過的第三十隻龍爪。
“哪有不一樣了,難道這只龍爪被你看上了?”
沈攸之故作有些警惕地看著她,搖了搖頭,滿眼都是可惜之色:“你說你,好好一個女兒家,奈何要做這等事啊。”
“什麼事情?”
沈攸之看著白弱水,笑了起來,甩著自己腰帶,整個人顯得吊兒郎當的:“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白弱水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原來他剛才說的“看上”是這個意思,做賊,你丫才做賊,你全家都是賊!
白弱水第一次覺得她自認為虧欠了的這個人和沈疏離一樣可惡,但是想了想,誰叫這兩人是兄弟呢。
“沈攸之,你今天是不是吃了鶴頂紅?嘴這麼毒,怎麼沒有把自己給毒死?”
白弱水說完之後,沈攸之並沒有回嘴,而是伸過手來拉她:“過來坐下,我們慢慢聊聊。”
白弱水有些嫌棄地將自己的袖子從他手中拉出來,聊聊……聊什麼啊,她和這廝有什麼好聊的。
沒想到剛將袖子扯出來的同時,沈攸之拽住了她另一邊的袖子。
白弱水美目大睜著,她就不信了,今天還能栽在這廝手中不成。
這樣想著,白弱水猛地一扯,在袖子脫離沈攸之手中之前,她真的以為沈攸之會很緊很緊地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