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身後行刑的神官腦袋上也有微微汗意。
身著玄甲的男子在看見長樂的那一刻,眼神有所松動,然後只是一瞬間就轉為了冷漠。
“本尊可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救,還是一個背叛了本尊的女人!螭龍族族長請回吧!”
說完,視線就從長樂身上移開。
長樂抬頭看向那個玄甲的男子,眸子裡有些眷戀有些悔意,然而出口的話卻是異常堅定:“我偏要救你!”
說完,身邊盤繞的螭龍就離開了她身邊,沖向了行刑的神官。
然後就是一片混亂。
“喂,師父,你丫不會真的掛了吧!不就是一條蛇嗎?”
然後白弱水就感覺到一隻手在打她的臉,而且還下手不輕……
“快醒醒啊。”
許是打她臉的那人覺得這樣的力度不夠,就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啪”的一聲,白弱水從夢中驚醒過來,瞬間從床榻上彈了起來。
“我就說怎麼做夢夢見撕架呢,原來是你這死小子在作死,下手可真狠,嘶——”
“誰叫師父你跟中了邪似的亂叫,要不然我還真懶得拍你,還有,提醒你一個事兒,這家夥把你給咬了。”
說完,就將左手上握著的東西給舉到白弱水眼前。
這醜不拉幾的東西,不就是蕭煜當垃圾扔給她的那什麼螭龍嗎?
白弱水將那條小小的螭龍搶過來,仔細看了看塞進自己袖中的盒子裡。
這條東西不會就是夢裡的那條吧?不對,體積太小了,同樣是螭龍,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揉了揉自己被陸雲拍腫的臉,白弱水就要起身站起來。
卻在起身的那一刻,發現自己的右腿已經麻木了。
剛才陸雲那小子說什麼來著……她被咬了是吧……
白弱水看了陸雲一眼,然後又撩起右腿的褲腳,果然看到了兩個淺淺的像是蛇牙印一樣的東西。
頓時,白弱水一張臉就黑了一大片,這小家夥還會自己找血源了?
“師父,被那玩意兒吸血的感覺怎麼樣?”陸雲坐在凳子上,臉上是揶揄的笑。
白弱水瞪了陸雲一眼,這小子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盯著那傷口觀察了一會兒,白弱水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個,不是那條螭龍咬的。”
“但是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那東西在吸你的血啊……”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一聲蛇吐弄信子的“嘶嘶”聲從白弱水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