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澈頭也沒有抬:“孤王聽說你叫葉玉?”
“嗯,那又怎樣?”她叫葉玉關他什麼事。
衛澈放下手中的奏章,看了白弱水一眼。
“葉玉是大燕千意樓尊主,大燕皇帝的少傅,還是駐大燕與南越邊境軍營的軍師。”
“孤王運氣還真是不差,隨便擄了一個笨蛋回來,在大燕就是這麼重要的人物。”
說完,就站起身走到白弱水身邊,笑容中藏著算計。
這廝肯定是要用她來做什麼壞事,真是陰險,居然被算計了,淚目……
“那啥,你叫衛澈是吧,南越的皇帝?”
衛澈白了她一眼,沒有回答,有些靜觀其變的意味。
“衛澈啊,其實我在大燕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我這樣跟你說吧,其實我就是千意樓的那個什麼勞什子尊主,但是下面那群小兔崽子一點都不聽本尊主的話。”
“還經常做陽奉陰違的事情。”
衛澈有些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她,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白弱水見這第一點還沒有將他給說服,於是繼續說起了第二點。
“還有那什麼所謂的少傅,其實就是一個閑職,雖然官級還是比較高的,但是對大燕沒有一點實質性的作用。”
“而且,你知道我剛開始進入官場時是個什麼職位嗎?僅僅是個正四品左僉都禦史。”
“那又怎樣?”
某隻南越的傲嬌皇帝挑了挑眉。
這個反應,說明他真的對大燕朝廷內部不太清楚,這樣子就敢隨便去進攻大燕,還真是天真。
“那什麼左僉都禦史就是一個小小的言官而已,知不知道言官是什麼。”
“言官就是勸諫皇帝的,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皇帝聽了你的話,只要有一點不爽就可以把你拖出去斬了。”
“在咱們大燕,言官的地位就是這麼低下。”稍微瞎掰幾下,說不定這衛澈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衛澈皺了皺眉頭:“孤王聽說言官在大燕的地位很高的。”
糟糕,人家都已經聽說過了,不過還好只是聽說。
白弱水眼神堅定地看著衛澈:“既然南越王也只是說聽說而已,那就是說沒有親自去了解過了。”
見衛澈的眼神有些遊移不決,白弱水開始繼續遊說起來。
“而且南越王您也不想一想,為什麼我要從一個四品的左僉都禦史辛辛苦苦爬上少傅的位置呢!”
“還不是為了更高的俸祿,和更高的職權嗎?”
“你真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爬上少傅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