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沈疏離這廝到底在說什麼?
沈攸之是他弟弟……泥煤,兩人都姓沈,為什麼她之前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這兩兄弟也是夠悲催的,一個被她“逼”得去了邊疆,一個死了心愛之人,陷入仇恨。
這兩兄弟還都碰巧跟她較上勁兒了,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蕭煜就當做個順水人情,接了過來。
然後看了一眼蕭焰,就進了馬車。
按照常理來說,主將為了向自己的軍隊展示自己的不可抗拒的威嚴,需要駕馬走在前面的。
但是蕭煜卻毫不猶豫地回到了馬車裡。
這讓白弱水有些驚訝。
所以這支軍隊的氣氛就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誰能想象得到一輛馬車行在一支軍隊的前面,是個怎麼樣的場景。
這感覺倒不像是去打仗了,而是去遊山玩水,還自帶一大,波保鏢的那種。
除了城門,馬車依然按照原有的頻率向前行著,晃得白弱水昏昏欲睡。
但是她也很想知道沈疏離到底給了蕭煜什麼東西。
然而轉念一想,似乎這是別人的隱私,她一點也不方便過問。
想著想著就又睡著了,這次蕭煜沒有伸手過來拉她,她也很自覺倒在了某人身上。
南越和大燕的邊境不是第一次去了,有了上次的經驗,蕭煜是再也不想在那片竹林中過夜了。
便讓馬車夫加快了趕車的速度,到了傍晚的時候,剛好走過那片竹林。
再往前走了沒多久,就到了山上的一片空地上紮營。
篝火中傳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讓秋夜中的風減少了幾分冷意。
在馬市裡呆了一天,白弱水實在是受不了了。
匆匆地戴上面具,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男裝,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轉頭剛好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皆回以一副驚訝的表情。
然後雙雙眼睛中又露出了已經明瞭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