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知道白弱水被蕭煜帶去常州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生活是那樣無趣。
也是在那一瞬間,我萌生了將白弱水搶過來的想法。
即使現在她已經是我那位堂弟的妻子了。
二十一年來,我第一次想要強烈地佔有某個人,但是這似乎有點難啊。
畢竟我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一直被神所庇護的蕭煜。
所以我得想一個完全之策。
恰好,某天鎮國將軍白清雲上書,說大燕和南越邊境的駐守軍隊糧草不足。
於是我主動向蕭成安請纓。
意料之中的,蕭成安答應讓去我去了。
押送糧草的路上,我心裡想著的都是見到白弱水之後,怎樣和她打招呼。
剛到常州,就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果不其然,蕭煜已經帶著白弱水來迎接我這位太子殿下了。
但是,我更加在意的是,他們倆牽在一起的手。
看到那個場景,我很不爽。
所以我一臉欣喜地跳下馬車,飛奔過去就將白弱水給抱住。
一句“連招呼都不跟本公子打一聲就跟著肅王私奔了”說得像一個深閨怨婦一般。
她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其實,當時我是真的很不爽啊。
之後,她和我們走丟了,蕭煜心急如焚,我又何嘗不是輾轉反側、不得入眠呢?
雖然之後,她對我笑得燦爛,卻對蕭煜也是如此,我拿不準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之前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我,現在放不下的似乎只是我一人而已。
再後來,她找我幫忙,說是要借用君笑閣來查五年前的事情。
我有些不情願讓她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了,這樣勢必會牽連到很多人。
甚至是從而牽扯出我和蕭煜的身份調換,這就是皇室,白家,和柳家的事了。
牽扯得越多,就越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現在,那丫頭就躺在了我的寢宮裡,連抬眼皮子的力氣也沒有了。
而她的夫君,卻一點也不關心她的處境,反而是正打算逼宮,先將我弄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蕭煜一雙眼睛冰冷地盯著階梯上緊閉的殿門,殺氣漸漸顯露了出來。
嚴德喜忠心耿耿地擋在門前,一副誓死不讓的樣子。
第一誥命夫人,誰都知道是肅王府的老王妃,他的生身母親。
老肅王死後,她卻和當今皇上鬼混到了一起。
這樣喪心病狂的君王,不忠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