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是完全不想理會這個女人了。
“夫君?”
眉頭頓時松開,嘴角本想浮現的笑意又因為之前白弱水說的那句話而收住了。
這樣笑怪難看的,笑怪難看的,怪難看的,看的,的……
“兄長,溫大人。請隨意,在王府做客,不必拘泥。”說著,蕭煜就帶著白弱水坐下了。
蕭焰笑了笑,齊玠作了一個揖回了禮:“下官叨擾了。”
蕭煜端起酒杯,向著齊玠的方向示意,道:“適才王妃不懂事,冒犯了溫大人,本王自罰一杯,替本王那不爭氣的王妃賠罪。”毫不猶豫地將酒杯送至唇邊,仰頭一口飲盡。
齊玠的臉色越發蒼白了起來,就像是受了萬千的打擊一般,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溫大人怎麼了?是否是身體有什麼不適?要不本王遣人送溫大人先回府?”看來是被他這小表妹給打擊到了。
他倒是好奇得很,這女人究竟對狀元郎做了什麼,居然讓他一張臉都白了。
齊玠抿了抿唇,又恢複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多謝王爺,下官舊疾突犯,怕是要讓太子和王爺掃興了,下官先行告退。”
說時,已經起身向蕭焰和蕭煜兩人作了一個揖,退了出去。
“遠山,你送溫大人回府,一定要平安到府上。”
“是。”
“誒,齊兄,你走可以,但是一定一定要記得換我的錢吶!千萬千萬別忘了!”齊玠剛一步子邁出飯廳,就聽見白弱水在身後對他吼出了這段話來。
頓時腳下一絆就是一個趔趄,迅速點點頭就狂奔著朝王府大門去了。
白弱水想不通齊玠這是怎麼了,那孩子不會還沒從她是太監的震撼之中緩過神來,就又被她是女子這個事實給震驚了吧?
至於嚇成這樣嗎?
難道她女裝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咦,蕭焰,齊玠怎麼知道你是太子的?你不會很得意地在人家面前臭顯擺過吧?”想起另一個重點的白弱水立馬把對齊玠行為的疑惑給忘了,轉而意味深長地盯著蕭焰。
其實不說她也能猜個幾分。
蕭煜管蕭焰叫兄長,而皇家之中能讓肅王叫兄長的也就只有太子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