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蒼從始至終都沒有阻攔,只是等到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嘴角含笑,看著杜秋,笑吟吟的說道:“咱們繼續?”
“繼續什麼繼續。”
杜秋把手中的木刀一丟,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一大早發的什麼瘋?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我跟你說,蘇家軍可是不容易。”
“你有什麼事兒,不要瞞著他們。”
“一次兩次的還行,沒完沒了的怎麼得了!”
劉平蒼信步走了過去,順手撿起地上的木刀,遞給杜秋,笑道:“誰說我要瞞著他們了?”
“那你這次要做什麼事兒?”
杜秋看著劉平蒼,並沒有著急接過木刀。
劉平蒼也是拿的累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拍了拍身旁,示意杜秋坐下說話。
“我跟你說啊,這不是快到青州了嗎。”
“所以啊,在青州得做點事情。”
“所以呢,我就得裝一裝樣子。”
說了幾句話,和沒說差不多。
除了說他在青州要做一件事情,至於到底什麼事情,為什麼、怎麼做,劉平蒼一言不發。
“沒別的要說了?”杜秋問道。
劉平蒼歪著頭,想了想,伸手再次將手中的木刀遞了過去:“再陪我練一練?”
杜秋忽然笑了。
巧笑嫣然,微微翹起的嘴角,像是會說話的眼睛,一陣微風徐來,一縷劉海在額頭上頑皮的打了一個旋。
淺淺的酒窩,一時間讓劉平蒼看的有些醉了。
固然,杜秋好看。
再怎麼說,也是當過花魁的姑娘。
一顰一笑,萬種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