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這客廳裡就剩下千草和小鬼了,蕭七有些膽戰心驚的,正想再抱起那小鬼當個擋箭牌。
沒想到千草突然揚聲道:“媚丫,抱小少爺回房間。”
“是,主母。”
外面應聲走進來一個嫵媚少女,好家夥,胸前一對得天獨厚的大胸器,看的蕭七直眼暈。
難道這是乳母麼?
有這麼小年紀的乳母麼?
那少女也不顧小少爺叫著要跟蕭七抱抱,硬生生把小鬼給抱走了,臨走出門時,還瞄了蕭七一眼,眼神裡滿是笑意。
等所有人都離開大堂,蕭七立馬緊張起來,看著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的千草,心中直打鼓。
難道這麼快就被拆穿了?
不對,應該不會,否則,怎麼會讓劉連去給自己準備早飯?
就在蕭七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千草突然快步走到面前,伸手攬著蕭七的腰,恨聲說:“你到底遇到什麼難事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看看你,現在都變成夜不歸宿的漢子了。”
“呃,唉,寶貝兒,昨晚真是一言難盡啊。”蕭七趕緊模仿著龐飛煙,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不起,剛剛沒注意,你的血晶甲都破損了,到底怎麼了?”千草突然變的很溫柔,抬著頭輕輕撫摸著胸口處的破洞。
她自然知道血晶甲的防禦能力,能把這防禦護甲捅出個窟窿的,可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蕭七心中暗嘆,如果她知道,這個窟窿的代價,是她老公的命,不知道得傷心到什麼程度。
“寶貝兒,我記得跟你說過雲家和邢家的事吧?”
“嗯,怎麼了?”
“昨晚,大荒殺手邪一白偷偷潛入城裡暗殺我。”
“什麼?”千草嚇了一跳,渾身猛地一震。
“沒事,他被我騙過去了。昨晚一整晚,我都在城防關卡守著,阻止大荒七族的人進城。”
千草眨了眨眼,輕聲說:“原來你昨晚在城防?”
“嗯,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在鳳夕樓?”
“飛煙,對不起嘛……”
千草突然踮起腳尖,閃電般親了蕭七的嘴唇一口,臉上羞澀紅潤,眼睛裡水潤欲滴,輕喘籲籲,心跳連連。
這意外的偷襲,讓蕭七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