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的話,單單一個王妃的位置也已經足夠了。
想著,她小口喝著水。
“王爺對我真好。”
王靜徽嘴角帶著笑,目光卻落到了傅硯辭的脖頸之處。
裴意的口脂還落在上面,未曾擦去。
王靜徽忽的覺得心底泛起一絲涼意。
傅硯辭帶著口脂過來見自己,到底是因為忘記了,還是故意為之?
為的是要提點一下自己?
“王爺方才在做什麼?”
傅硯辭抬眸,臉上表情略微僵了一瞬。
方才……
“不過是在府中處理一些公務罷了,若是靜徽需要本王陪著,本王晚些回去處理也不礙事。”
王靜徽皺了皺眉。
傅硯辭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看不出一絲破綻。
罷了。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也懶得繼續試探下去了。
“讓本宮瞧瞧,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病了?”
“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進來之時,尚未注意到一邊的傅硯辭。
如今傅硯辭突然出聲,視線才被吸引了過去。
只是,皇后並未接話,反倒是將目光落到了傅硯辭鎖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