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意緊抿著唇。
她這一次不想聽傅硯辭的話。
她有什麼錯?
沈梨見勢頭不對,趕忙攔在裴意和傅硯辭之間。
她心裡害怕傅硯辭,但也見不得自己的好友受委屈。
傅硯辭沒看清楚,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王靜徽分明是故意為之!
“王爺,是王小姐自己摔倒的!”
可惜,沈梨這一番說辭,落在傅硯辭耳朵裡,卻變成了包庇。
王靜徽躲在傅硯辭身後,得逞地笑了。
看來,在傅硯辭的心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如今形勢明瞭,今後她再找機會敲打一番。
她不信,裴意有那麼厚的臉皮,還賴在王府里舍不得走。
“阿梨,算了。”
裴意失望地垂眸,到底是低了頭。
“王姐姐,是我不小心。”
扔下這句話,裴意拉著沈梨蹬蹬蹬地往前走。
還未走出幾步,身後傳來傅硯辭冷冷的聲音。
“王小姐莫要往心上去,阿意被本王慣壞了,沒了規矩,今後本王定然好生教導。”
“無事,不是什麼大事,王爺不必苛責她。”
從茶樓出來,沈梨一臉憤憤不平。
“本以為那王家小姐才識過人,應當也看不上後宅婦人那些手段,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用起來如此得心應手。”
說著,沈梨眼底慢慢浮起一抹嘲諷。
下一秒,她的嘴被裴意捂了個嚴實。
“當心被旁人聽了去。”
沈家來京中不過十餘年,根基尚淺,哪是傅硯辭的對手。
裴意拉著沈梨繼續往前走。